记忆起海上升明月,
怎不见天涯共此时?
噢!牺牲时间的密约,
只为了写出打油诗。
牺牲打油诗的尊严,
只为了消耗时间的水份。
我应该去看古希腊史诗,
学上高雅的抒情技巧。
再观但丁、莎士比亚和歌德,
把古典主义来一次光荣复兴。
索拉里星
T·S·艾略特、赞子和楚孚;
走到惠特曼家中臭骂他一顿。
尼采在疯人院怀念莎乐美,
萨迪和泰戈尔告诉他上帝已死。
丁尼生可不吃你那一套,
瞎了眼还能像博尔赫斯般糊写。
威廉·莎士比亚在伦敦的私生子,
仿佛叫做乔治·戈登·拜伦。
里尔克、勃朗宁和他的夫人,
在歌德和席勒的邀约下谱写十四行曲。
雪莱探望在马厩劳作的济慈,
告诉他《太阳·七部书》正式出版。
狄金森和她的姐姐阿赫玛托娃,
同时爱上了隔壁家的浪荡子兰波。
弥尔顿伙同海涅、聂鲁达闹起了革命,
裴多菲跳着雨果的自由至上舞。
普希金没见到过荷尔德林的日昝,
莱蒙托夫更不知道波德莱尔的隐疾。
马雅可夫斯基你还敢嘲笑叶赛宁?
勃洛克和布莱尔再也不把你当朋友。
金斯堡在纽约街头见到了鲍勃·迪伦,
他们寒暄说李劼即将在第二天到达布鲁克林。
朗费罗、梭罗和爱默生三个人称兄道弟,
可维吉尔和萨福的一句话即让他们分道扬镖。
奥维德从来就瞧不上贺拉斯的田园牧歌,
华兹华斯倒是钟心爱戴他的诗友柯勒律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