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报了仇,总得庆祝一下。”
她再次扬起手中的酒瓶。
“祝我重获自由。”
冰冷的液体滚进了发痒的喉咙,瞥着唐纪修淡漠的神情,她的眼角莫名地开始发酸。
在眼泪快滑出眼眶时,齐灿灿慌乱地抹了抹。
虽然动作很轻微,但还是落入了唐纪修的眼中。
他的脸顿时僵硬了起来,低低地问道。
“你都知道了?”
话音落下,是一片沉默。
齐灿灿的内心失望之极,她都忘记数这是唐纪修第几次欺骗她了。她侧过脑袋,像认命一般垂下了双手。酒瓶‘哐’地一声落地,极其刺耳。
“袁闻芮也会去宾城,对吗?”
对比她脸上的表情,她的声音特别平静。
唐纪修不忍再瞒她,开口应了。
“嗯。”
“那我算什么?”
唐纪修一时间回答不上来,他也不清楚。可除了妻子这个头衔,他可以给她全部,至少这个是真的。
“你的情妇?还是你圈养的一只宠物?”
齐灿灿替他回答了。
唐纪修的眉宇间布上了一层阴霾,他不自觉地握紧了拳。
“你一定要这样理解?”
他当然不明白婚姻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于他而言,只要齐灿灿在他身边就好,其他的有这么重要吗?
望着有些恼怒焦躁的唐纪修,齐灿灿忽地笑了。
她伸出食指,轻轻地戳碰着唐纪修的脸颊,一路滑下,停在了他的锁骨上。
“唐纪修,你们走吧,宾城我不想回了,反正我也没有家。世界那么大,我不信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唐纪修动了动唇,齐灿灿先一步打断了他想说的话。
“别用不甜威胁我,说真的,我一点也不想看到她。”
唐纪修见她如此薄情,甚至连孩子都可以不管不顾,胸口瞬时团起了一股莫名火。
“齐灿灿,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他的声音冰冷骇人,刺在齐灿灿的心尖上。
齐灿灿特别想笑,事实她也笑了出来。
借着酒劲,她尽量吐字清晰地说道。
“不甜需要一个家,你是她的父亲。母亲是谁,应该无所谓吧。”
她也想离开,她想回宾城。
可她只要一想到袁闻芮也会跟在唐纪修身边,就觉得极为反胃。他们结婚了,那她算什么?不甜呢?唐纪修不可能还给她,难道她要眼睁睁地看着不甜喊别人‘妈妈’唐纪修才愿善摆甘休吗?这太残忍了,他不可以这样对她。
“你是在惩罚我对不对?你惩罚我私自生下了孩子,惩罚我搅乱了唐家,惩罚我自不量力地爱了你这么多年,对不对?”
“别说了。”
看着他眸中迸出的怒火。齐灿灿痴痴地一笑。
“那我用不甜赔罪好不好?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