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鸢只愣了一秒,就反应过来,“哥,能装酒就行了嘛,杯子不一样有什么关系呢!”
“感觉你们俩的杯子,比我这个杯子好看!”
涂鸢尬笑。
这个杯子,谢引鹤的生日礼物,两千块一个。
颜值当然高。
涂跃只是好奇,也没有把这个小细节放在心上。
涂鸢见他没有追问,暗自松了一口气。
好险好险。
“哥哥,你少喝点。”涂鸢放下酒杯,“我也只喝一点点。”
“好好,听妹妹的,少喝点。”涂跃放下酒杯。
谢引鹤端着酒杯,清冷的黑眸落在涂鸢脸上。
鸢鸢为什么不管他?
涂鸢眼尾泛红的眸子忽然转过来和他对视上。
谢引鹤隐隐期待,要管他了吗?
“谢哥哥你多喝点。”
谢引鹤:“……”
鸢鸢让多喝点,谢引鹤就比他们多喝了两杯。
鸢鸢不管他,没关系。
他管鸢鸢。
初秋的景山庄园在黑夜里寂静幽宁。
涂鸢坐在沙发上,一边记账一边叹气。
都怪墨炀。
如果不是他抬价,这个玉镯根本用不着七百万。
七百万!
手机上忽然弹出一条消息。
【谢引鹤:宝宝,开门。】
开门!
他在门外?
每次都要玩这么刺激的吗?
哥哥还在楼下。
涂鸢藏好账本,才去开门。
谢引鹤每次在她面前睡袍都松松垮垮的,露出一片儿冷白的肌肤,薄削的锁骨,若隐若现的八块腹肌。
她以为自已已经免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