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王朝马汉在院子里维持秩序保护现场的空档,鲛鲛溜进了李桦铭的书房里,他主要是去找刚才李桦铭藏信的那个箱子。
白玉堂回忆了一下,书柜好似比之前凌乱一些,应该是被人动过。
好在衙役们把书院里的学生都赶出了院子,书房里也不准人进来,鲛鲛正好趁机翻找。
结果就是——那些信不见了!
“啧……”
白玉堂忍不住皱眉。
一旁展昭边围着他转还边自己转。
终于,白玉堂伸手抓住了展昭,“猫儿。”
怎样?!”展昭忙问。
白玉堂将大致的发现说了一遍。
展昭惊讶,“没人发现鲛鲛拿走了插在树上的信?”
白玉堂点点头,果然展昭关注的也是这个点,就问,“我们中计的可能性是多少?”
“嗯……”展昭摸着下巴也想不太明白,“发现尸体的人没注意到树上信件的可能性有么?”
“如果走运一点的话,当然就是凑巧书院的人没发现……可那封信的位置还挺明显的,从院门进去一定能看见,而且就在尸体旁边,没理由没人留意到。”
“那怎么回事?”展昭被也忘忧刚才一顿操作也搞得心里毛毛的,“我们是不是哪里出错打草惊蛇了?”
白玉堂想来想去,“问题会不会是出在今晚找到的尸体和那个稻草人上?”
“稻草人?”展昭犯嘀咕,“难不成是玩脱了?”
白玉堂指了指还很喧哗的玉华书院,“当务之急是这桩命案。那书院夫子毕竟是去开封府敲了鼓的,现在人死了……听那帮子学生言谈中,是想甩锅给开封府!”
两人正分析,巷子口开封府的马车过去了,估计是公孙到了。
白玉堂和展昭刚好也跟了出去。
公孙下马车,正好碰上他俩。
公孙还纳闷呢——怎么计划赶不上变化快啊?!那老头没去成十里亭反而死在书院了,你们是扑了个空么?还有我家那一大一小呢?去哪儿了?
展昭说去皇宫了,待会儿详细跟公孙说,让公孙先去确定一下李桦铭死的时间。
公孙不急着进门,小声跟展昭和白玉堂说,“我刚出门前包大人交代我了,说让咱们留神!”
展昭和白玉堂都看着公孙——他俩正好没主意呢,包大人说什么了?
“大人说查案归查案,但只要书院的人找茬,就说李桦铭夫子之前去开封府,说是怀疑有人要害他,具体咱们会调查,因为李院长提供的证据涉及甚广,破案之前不能有任何透漏。”
展昭和白玉堂都点头——果然是大人啊想得周到,这是个一石二鸟之计,一方面把对方能说的话都堵回去了,另一方面没准还能诓出点什么来。
拿定了主意,展昭就跟公孙进书院,白玉堂却说自己先不进去了,想回去找一趟妖王。
展昭瞧瞧五爷,眼神询问——怎么啦。
白玉堂似乎有些为难,摇摇头——有点事情想打听一下,晚点告诉你
展昭就点点头,先跟公孙进了书院。
白玉堂快步往回走,他有什么事情找妖王呢?就是刚才他犹豫要不要取下树上那封信的时候,是鲛鲛自己动手把信取下来的。
白玉堂还仔细回想了一下,他肯定自己没有让鲛鲛那样做。
而且鲛鲛出手的那一刻,五爷有一种特殊的感觉……这种感觉曾经也有过,就是周藏海设计要唤醒他师父记忆时,鲛鲛跟他说话的那次。
当时鲛鲛的行为基本都是自主的,自己对他有一种陌生的感觉,但这些年,鲛鲛却越来越“听话”了。
对于鲛人这个冰鱼族特有的内力,五爷有时真不把他当内力,而是当他是个人。
特别是展昭有时会把小鲛鲛当成个小团子似的抱来抱去,他也总觉得鲛鲛举动神态有些接近小四子,所以就跟养孩子似的这么养着。
经过这些年自己内力的精进,五爷对鲛人的控制和使用也越来越自如。
但前阵子,他练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