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间,苏卿栀满眼都是惶恐,窒息般的网正在一步步捆着她,直至完全被恐惧阴霾填满,再无可能发出半点声音。
复杂的情愫交织混合在一处,压抑着连着呼吸都觉得困难。
萧砚睢嘴角扬起几分嘲弄般的弧度,可无形之中却裹挟着滔天怒意,进一步逼问着苏卿栀,
“夫人都能够抛下为夫,可见胆子大得很,这会子,夫人却不敢说话了?”
萧砚睢紧紧掐着苏卿栀的腰肢,眼神愈发阴鸷恣睢,明明在笑,可给人的感觉是阴森。
苏卿栀心中惶恐得连着身子都在颤抖,腰间的疼痛感无一不在提醒着她应该认清现实的,不该幻想能够远离得了眼前如地狱般的恶魔。
压抑的情绪汇聚成一团,不得不爆发出来。
苏卿栀眼眶泛红,语气之中几乎带着绝望的哽咽,可仍旧抱有一丝幻想,她得卑微守着这个幻想,
“殿下,放过我。我从来不想待在殿下的身边。”
在此刻,苏卿栀早已知道萧砚睢内心之中已经愤怒到极致,无论她再怎么解释都没有任何用处,倒不如鱼死网破。
话音刚落,萧砚睢眸子变得猩红起来,似乎透着病态的痴狂,永不放手,
“所以栀栀以前对孤说的话全是假的吗?孤对栀栀的用心,栀栀怎么就看不见呢,还真令人失望。”
倏然,苏卿栀感觉腰间的力度更大了一些,疼痛传之四肢百骸,让苏卿栀的心中更是骇然。
随后便传来萧砚睢不容置喙的声音,
“想逃,是么?可惜栀栀永远逃不了,栀栀应该还记得孤以前对你所说的话,若是再逃,孤便用金链子将栀栀囚起来。这金链子如今还没有打造好,待孤从南方回来之后,想必也打造好了。这是栀栀亲自向孤应承的,做不了假。”
苏卿栀听完萧砚睢这般疯狂恐怖的行为,直摇头,双掌一直拍打在萧砚睢的胸膛上,语气濒临崩溃,
“不要!求殿下了,别把臣妾关起来了,臣妾受不住。”
萧砚睢冷白指骨蜷曲着,轻触过苏卿栀眼角泪痕处,眼中是止不住的占有欲,近乎癫狂,
“孤与夫人的关系不该如此的,可夫人总是想要远离为夫,那为夫只好把栀栀关起来了。捆住你的双脚,栀栀就逃不了了。”
下一秒,还未等苏卿栀说上半句话,萧砚睢带有强势的吻便落了下来。
萧砚睢抬起遒劲有力的手臂,钳制住了苏卿栀那奋力想要抵抗的手,即使血腥味在唇齿之间蔓延开来,萧砚睢依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恨不得与苏卿栀融合在一处。
苏卿栀眼泪扑朔落下,萧砚睢却把眼泪含在了口唇处,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萧砚睢寒气逼仄,语气带着强势,透着一股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掌控,
“栀栀这会子哭了,等下可能想哭也哭不出来了。”
苏卿栀真的想要远离眼前这个疯子,即使使出浑身解数,也想争取一线生机。
苏卿栀如今知道自已不管如何挣扎,都不可能再逃脱了。
身子一下子便瘫软了下来,美眸唯余剩下黯淡无光,陷入无尽的深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