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睢大掌蔓延至下,钳制住后颈,垂眸瞧着锁骨处暧昧痕迹,浸在骨子里的强势早已病入膏肓,语气森然,
“若栀栀不说,孤不介意再折腾一番。”
苏卿栀岂能够不在意他,竟要将他推给旁人。
因着萧砚睢的桎梏,苏卿栀嘴唇轻颤着,内心惊惧不已,向来知道萧砚睢在那方面强得吓人,思忖之下,不得不顺着萧砚睢的话来,语气很淡,
“臣妾不想将殿下推开。”
萧砚睢覆上苏卿栀的唇瓣,紧紧握着纤细仿若揉荑的手腕,眼底闪过几分偏执,语气透着不容置喙,
“栀栀,怀上孤的孩子,将孩子生下来。永远待在孤的身边。”
即使彼此的气息融合在一处,萧砚睢也能够显而易见地感受苏卿栀心中的情绪。
在此刻,苏卿栀不过是一具被抽走灵魂的空壳,对于萧砚睢疯狂的行为似乎有些麻木。
苏卿栀并未应着萧砚睢的话。
萧砚睢知道苏卿栀怀上孩子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萧砚睢对于苏卿栀的冷漠也似乎有些习惯,只是与苏卿栀缠绵一会后,才离开了地宫。
地宫日夜都是通明的,对于苏卿栀而言,早已辨不清时辰了。
仔细想着在二皇子府中所发生的事情,苏卿栀只觉得自已逃了几次,对于萧砚睢的恐惧早已深入骨髓,本觉着是萧砚睢试探她一番的行径,可她想远离萧砚睢的心在肆意增长着。
苏卿栀知道自已的师父借着二皇子,让人给她吃了两次药丸。
心中猜想师父是不是早已预料到这一切,不然若是铁定能够离开东宫,她的师父或许早带她离开了。
第一次的药丸是避孕药,那么第二次给她吃的药丸是什么?
不应当是避孕的,或许在某方面可以促成假孕现象。
她师父了解如此清楚,这让苏卿栀心中存在太多疑惑了。
思绪收拢,苏卿栀将视线落在俨然捆在自已手脚的金链子,与她手腕十分贴合,金链子是精心打造过的,想必萧砚睢对她如此做也早已想好了。
任她如何扯着金链子,只会弄伤了自已,不过徒劳一场。
也不知道过了几日,许是度日如年,苏卿栀心中愈发沉闷,眉眼之间是显而易见的虚弱,连着饭菜都不想吃。
床榻上,烛光映着帐帷内正在纠缠着的两抹影子,连着金链子摇晃的声音在此刻都不那么清晰。
萧砚睢语气之中难掩责备之意,
“栀栀怎么又瘦了,准备的膳食都不喜欢吗?喜欢什么,孤着人准备。”
萧砚睢抚摸着苏卿栀有些清瘦的面容,眼中难掩心疼之意。
萧砚睢知道苏卿栀并不喜欢被囚着的滋味,这几日都在抗拒他们之间亲密行为。
苏卿栀只问着萧砚睢,
“臣妾想出去,不想被关在这里。”
听此,萧砚睢眼中闪过一丝深沉,顺着苏卿栀的话,
“若栀栀表现好一点,孤让栀栀去绮兰院,好不好?”
苏卿栀知道自已早已没有退还的余地,她的一切都被萧砚睢控制着,若非萧砚睢许可,她永远都没有一丝半点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