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睢手掌摩挲着苏卿栀皙白的后颈,控制欲十足,让苏卿栀不得不对上漆黑幽深的眸子。
眼神当中透着一股上位者睥睨姿态,
“你乖顺些,往后的日子才能够顺遂些。你所渴求的自由注定会被枷锁束缚一辈子的。”
额头抵着额头,萧砚睢的靠近就像无形窒息的网步步逼近,直至完全包裹住,纵使长了翅膀,也于事无补。
苏卿栀攥紧了手心,眸子当中虽是带着一丝倔强,但其中更多的是被轻易拿捏的酸涩无奈。
一层层刨开血肉,入肺腑的痛,传至四肢百骸。
萧砚睢手指蜷曲着,动作熟稔地将苏卿栀腰间的涤带给解开,眸子暗沉透着情欲,遒劲有力的手掌顺着颈椎一路蔓延至下。
另一只手掌扣住后颈,再次强势吻上了唇瓣,撬开贝齿,在里面纠缠着,根本不给女子任何喘息的机会。
不过一分钟的时间,衣裙落地,外面只剩下单薄的里衣,浑团似雪柔软轮廓若隐若现。
寒冷侵袭,直往苏卿栀肺腑里钻,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唯有的那点希冀,被破碎的只剩下无穷的黑暗。
………
“不要!”
苏卿栀呼吸愈发紊乱起来了,眸子当中尽是未褪去的害怕与惶恐。
一场梦魇,苏卿栀不知自已是该庆幸还是害怕。
庆幸这只是一场梦而已,不是现实。
苏卿栀到底是不相信古人还会玩囚禁这一套。
更何况堂堂太子殿下又不是没见过女子,他们连萍水相逢都算不上,没有任何交际。
苏卿栀拍打着起伏不定的胸俌,嘴里碎碎叨叨,
“阿弥陀佛,邪魔勿扰。千万别给我牵什么囚禁姻缘,那是孽缘。”
苏卿栀安定心神后,便又感觉睡意似潮水般涌来,许是有助于睡眠的香囊起了效果。
苏卿栀到底还是没有强撑意识,迷迷糊糊睡去了。
总算是没有梦到令苏卿栀骇到的事情。
直至日上三竿,苏卿栀才醒来,虽说有些精神劲,可到底还是受噩梦的影响,脑袋有些笨重,似乎压着黑乌乌的云,心绪有些恹恹的。
盥洗后。
苏卿栀走至窗柩处,明媚和丽的景色倒是驱赶了些心里的雾霾。
可到底还是担忧着父亲在牢狱的情况,刑部之人不允许她探望,她对父亲的情况一概不知。
母亲因她难产,父亲并未再娶亲,而是一直将重心放在她的身上。
她虽是魂穿过来的,但经过十七年的相处,她早已将他视为至亲之人。
她只要再等几日便好了,父亲便能够脱离苦海。
小翠推开门扉之时,手上托着托盘,托盘之上尽是信笺,将其呈现苏卿栀的面前,
“小姐,宋公子知晓小姐一直在担心老爷的事情,所以一直不曾叨扰。
宋公子这几日也一直在调查老爷的事情,终于有了一些眉目。宋公子说请小姐放心就是。明日之时,希望与小姐在月雅阁二楼见一面。”
苏卿栀闻言,眸子立即变了变,视线转到信笺上。
当看完其中的内容之后,美眸闪过一丝希冀。
她父亲在刑部大牢中一直相安无事,并未受到任何酷刑。
不出两日的时间,这大理寺便会放过她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