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那间,苏卿栀连着呼吸便感觉变得困难几分。
脸色顿时苍白如纸,脊背如寒在刺,身上的血液渐渐冷凝了起来。
萧砚睢步步禁锢是要教她乖乖就范。
骤然,苏卿栀感觉腰间的力度紧了几分,掌控意味十足,所说的话也只不过是压迫,
“栀栀怎么不说话?还是栀栀觉得自已作为太子妃不想怀上孩子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苏卿栀双肩颤抖如筛糠,抿了抿唇,敛下眸子来,将不该有的惊慌失措给掩饰下去,
“臣妾没有,只是觉得臣妾原先入东宫的时候,殿下也让臣妾服用避子汤,臣妾便以为殿下一直不想要我怀上孩子。”
话音刚落,萧砚睢却蓦地攥紧了苏卿栀的下巴,乌黑的双眸直直凝着苏卿栀胆怯的模样,冷笑出了声,寒意更甚,一字一顿,几乎咬牙切齿,
“栀栀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以前的事情,是孤的不对,可栀栀几次三番违逆孤的意思,栀栀当真以为自已能够全身而退吗?既然我们纠缠在一起了,那就应当是一辈子的事情!”
苏卿栀只觉得萧砚睢的眼神变得愈加疯魔恐怖,心中害怕地下意识吞了吞口水,过了几秒,才勉强维持镇定般说道:
“臣妾心中明白,可这一切并非我想要的,是殿下一直不顾臣妾的意愿。”
萧砚睢闻言,眼神变得愈发暗沉,嘴角勾勒起几分变态的笑容来,如坠冰窟般寒冷,
“栀栀如今倒是愈发胆大了,胆大到越来越不乖巧。总是在孤的眼皮子底下做些违逆之事。栀栀如今所获得一切,所经历的一切,不管栀栀愿不愿意,那都是铁定的事实,都是栀栀自已选的。”
苏卿栀只此刻的萧砚睢十分的骇人,还未等苏卿栀反应过来,萧砚睢径直便抵着她的后颈,动作熟稔地撬开贝齿,又急又重,着实是一番急不可耐的模样。
下一秒,便听见衣裙撕裂的声音,飘落在地。
寒冷一下子便灌进了衣衫未覆盖的肌肤上,萧砚睢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香肩之上,冷热交替,引得苏卿栀心中阵阵颤抖胆寒不已。
不过一会的时间,皙白的脖颈处便留下了诸多青紫暧昧的痕迹,萧砚睢眼中闪过一抹餍足,裹挟着不可压抑强烈的占有欲。
下一秒,萧砚睢径直将苏卿栀抱起,直往床榻上去。
似秋水般的双眸含着雾水,眼眶泛红,似是在歇斯底里,摇着头,
“不要……呜”
还未等苏卿栀将话说完,萧砚睢便将唇瓣给堵上了。
帷幔落下,可女子哭泣声音迟迟未断过。
两个时辰后。
苏卿栀早已虚躺在床榻上,加之昨日所经历的事情,身子更是动弹不得。
萧砚睢将苏卿栀的脑袋枕于弯臂之间,拥紧了苏卿栀的双肩,鼻尖对着鼻尖,一双仍然未褪去怒意的眸子似乎要将苏卿栀的一切看穿。
萧砚睢将苏卿栀眼角还残留的泪痕给拭去,眼神意味不明,
“栀栀,你只能够是孤的。孤会找到助栀栀离开之人,与栀栀生生世世都要捆绑在一起。”
话音刚落,便见苏卿栀黛眉颦蹙,似是陷入在梦魇之中。
只听得见苏卿栀嘴里呢喃着,
“不要……我害怕。”
萧砚睢闻言,脸色肉眼可见阴沉了下去,薄唇紧抿。
顷刻之间,苏卿栀蓦地睁开双眸,惶恐未定,当看见眼前之人后,下意识地想要做出躲避的动作,可早已被萧砚睢桎梏在怀里,无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