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睢见此,径直将苏卿栀打横抱去,朝着不远处的马车走去。
进了马车,丝毫没有给苏卿栀挣脱的间隙,扣着纤细的手贴于车壁上,掐着苏卿栀皙白的脖颈,猩红的双眸显出几分病态来,阴沉便说道:
“栀栀逃不了的,只能够属于孤。栀栀既然这么喜欢你的师父,那孤便将她找到,让你们相聚。”
苏卿栀听到萧砚睢这般威胁的话语,心中当真是恨透到底了。
苏卿栀攥紧了手指,即使掐进了肉里,也感受不到几分疼痛感。
倏地,苏卿栀趁着间隙,将手挣脱出来,几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一个巴掌便打了过去,清脆的声音在马车内显得异常突兀。
如今俨然是最坏的结果了,苏卿栀也不想与萧砚睢虚与委蛇。
苏卿栀几乎咬牙切齿般说道:
“臣妾打了殿下是死罪,殿下不如杀了臣妾。”
话音刚落,似乎就陷入了死亡般的寂静。
萧砚睢隽冷的面容上明显氤氲些许怒气,下颌紧绷着,眼神张性十足般凝着眼前胆大妄为之人,如野兽般骇人,只听得萧砚睢冷笑一声,
“栀栀的胆子倒是愈发大了,连着太子妃的本分都不想守着了。奈何孤喜欢栀栀,孤且当栀栀是任性一回,若还出现下一次,栀栀觉得一夜十五次如何?亦或者……”
话到此处,萧砚睢的语气顿了顿,拇指指腹在苏卿栀娇艳欲滴的唇瓣上来回剐蹭,眼神意味不明,语气揶揄般说道:
“亦或者是栀栀本就想违逆孤,才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孤与栀栀会鹣鲽情深的,栀栀怎么可以说出这般忌讳的话呢。孤待会便将它给堵上。”
苏卿栀听着萧砚睢这般强势且让她胆寒的话语,原本还有些胆子的她瞬间慌乱不已。
随即,萧砚睢便将身上的墨色披风披在苏卿栀的身上,动作熟稔地系着系带,见着苏卿栀没有了反抗的动作,心中的怒意才褪去了一些,手臂一挥,将苏卿栀紧紧揽入怀里。
几乎两刻钟的时间,萧砚睢都没有说话。
待回了东宫,后院的走水早已被解决了。
萧砚睢径直将苏卿栀抱回了床榻上。
顷刻间,屋内传来的便是衣裙撕碎的声音。
萧砚睢在苏卿栀耳畔处吻着,说出来的话也是不容置喙的,
“孤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栀栀就好好待在这,哪里都不许去。栀栀最好乖巧些,栀栀干了何事,孤也是知道的。”
苏卿栀并未回应着萧砚睢所说的话。
萧砚睢将怀中的人儿紧紧按在怀里,眸子暗沉而灼热,瞧着苏卿栀面上很明显的厌恶之情,心里蓦然一沉,语气之中勉强才有着商榷的意思,
“孤以后不会再给栀栀逃跑的机会了。今日之事是栀栀有错在先,栀栀本来都答应孤不再逃了,可如今的行径又是为何?孤与栀栀的关系还如前几日一样,栀栀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