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咱们的儿子才刚出生,孩子不能没有父亲,你就忍心你刚出生的孩子从此忍饥挨饿吗?”
“孩子虽然姓了徐,可到底是你的亲骨肉,你就忍心抛下他一走了之?”
王大山听了这话心里难受,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蹲下身子抱着膀子唉声叹气。
徐嫂见王大山已经熄了要走的心思,心知只要再加一把火就能彻底留下他。于是上前蹲下身子,拉着王大山的手放在自已的丰满处,轻声细语的说道:“大山,昨晚上你徐哥正在气头上,嫂子就没理会你,要不这会儿四下无人,咱们去高粱地,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嫂子都依你,好吗?”
说罢也不管王大山答不答应就拉着他的手,两人钻进了路边的高粱地。王大山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哪经得住这个?
郎有情,妾有意,高粱地里见真情;天为被,地为床,轰轰烈烈干一场。
日后,王大山乖乖的和徐嫂回了家,徐老蔫见王大山又回来了,自知理亏,也不言语,一边躲着生闷气去了。
自此以后,徐老蔫和王大山的矛盾摆到了明面上,两人相看两厌。
白天徐老蔫总拿酸话来挤兑王大山,王大山看在徐嫂和孩子的份上,不做计较,不过晚上就可劲的折腾徐嫂,让徐老蔫气炸了肺,痛彻心扉。
徐老蔫感觉自已就像一只长了绿毛的乌龟,这种憋屈的日子越发煎熬。徐老蔫至此视王大山为眼中钉,肉中刺,打算寻机处之而后快。
又过数月,在徐嫂的严防死守和两头规劝下相安无事。
只不过“人无伤虎意,虎有伤人心。”
徐老蔫蛰伏数月,一直都在寻找机会,终于给他找到一个好机会。
这一日,秋高气爽,粮食已经全部收了仓。田里只剩下庄稼杆子需要烧掉,一年的辛苦就算结尾了。一大早吃过早饭,王大山和徐嫂就准备下地去干活,徐老蔫破天荒的要去帮忙,徐嫂只以为他是要去散散心,也就没在意,让他跟着去了。
到了田里,王大山在隆草点火,徐老蔫坐在田埂上看着田里到处窜起的火苗,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冷笑。
徐老蔫抬头看了看天,日头升的老高,于是谎称口渴,让徐嫂回家拿些水来,徐嫂没有察觉到异样,便离开了田里回家取水。
徐老蔫见徐嫂离开后,蹑手蹑脚地走到王大山背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手中紧紧握着拐杖。王大山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还在专注地做着自已的事情。
徐老蔫突然举起拐杖,用尽全力地打在王大山的后脑勺上。这一击来得如此迅猛,以至于王大山甚至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就应声倒地。他健壮的的身体瘫软在地上,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整个田里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拐杖落地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徐老蔫的脸上闪过一丝快意的笑容,但很快就被紧张所取代。他意识到自已刚刚做了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开始担心可能会带来的后果。
徐老蔫额头上冷汗直冒,心中愈发地慌乱,他的手颤抖着,匆忙地抓起一些庄稼杆子。他的眼神闪烁不定,充满了恐惧和决绝。他脚步踉跄,急匆匆地将庄稼杆子堆放在王大山的身上,仿佛在掩盖着什么可怕的秘密。
他颤抖的手指拿起了早就藏着的火折子,紧张的气氛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随着火柴的摩擦,一丝火苗燃起,迅速蔓延开来。火焰舔舐着庄稼杆子,渐渐升腾成熊熊烈火。
徐老蔫见王大山伏在地上一动不动,也就放下心来,由于怕被人发觉,很快便逃回了家,但他没发现的是,在火苗烧到王大山的衣服时,他的手指头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