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大郎退后一步,皱着眉头满脸的不屑,讥讽道:
“纸糊的吧,就这怂样还敢自称老子?”
话音未落,旁边桌椅一阵响动,一桌人全站了起来。
要不怎么说,军人只要凑在一起,轻易就不要去招惹呢。
因为他们往往同气连声,具备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强烈意识。
离得最近那个,连一句废话都没有,跳起来挥动牛蹄般大小铁拳,朝着令狐大郎的脸部,猛砸了过来。
令狐大郎眼梢在飘,嘴角微微翘起,咧着一丝冷孤,他突地抬臂格挡,同时手掌上扬。
“啪…”
一个反掌甩在对方脸上,熟练的好像两个人都有默契一般。
不过只这一下,那位就闷声惨叫,捂住鼻子,鼻血涕泪长流。
绕过他,令狐大郎干脆主动出击,三脚两步间来到另外一人身前。
对方伸手揪住他的领子,准备别腿摔跤。
令狐双手一按,立马掰住对方手腕,用力一扭。
对方痛得呲牙咧嘴地直接一个仰身,令狐左掌横着切下,准确砍在对方脖颈上。
“咔…”的一声。
对手立马横着趴在地上,捂着脖子在地上翻了好几个滚,身子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喘不过气。
令狐这一招掌化刀,力道上有所收敛,只使出三成不到,否则这厮颈骨断裂,性命不保。
一不做二不休,令狐大郎解决掉三个,毫不停留地绕着桌子,迅速来到第四位身前。
这位明显是被令狐大郎的身手给吓着了,他下意识地拿起放在桌边的环首刀。
这种忌讳动作,一般都会遭受重创。
只见令狐闪电般一记直拳,轰击脸门。
“嘭…”的一声闷响。
那厮蹬蹬蹬后退数步,身躯后仰、脑袋叩地,眼前金星乱冒,嘴鼻间满是鲜血,虎牙吐出二颗,倒地不起。
最后一位比较凶悍,他抱起酒坛子,照着令狐的脑袋就砸了下来。
令狐大郎志在立威,并不避让,猛地贴近身前,双手在对方手腕上一架,再一抹,酒坛子已经易主了。
他顺势一个旋转,将酒坛抡起来,砸在对方的后背上。
令狐还是理智、清醒,他没有抡向对方的脑袋。
酒坛子又厚又沉,砸上脑袋就得开花,说不准脑浆崩出。
这祸水就大了。
“咣当…”
酒坛裂开,酒水四溢,坛瓦碎片崩落的一地都是。
这厮晃了晃,卟嗵一声栽倒在地。
兔起鹘落,眨眼间,一地狼藉。
五个军中汉子围着桌子倒下一圈,驿长和几个驿夫都吓得脸色大变,目瞪口呆。
怎么也想不清楚,这些家伙会在驿站内窝里反,而且反的干脆,大动干戈。
那桌王洪也是惊愕失色,还呆若木鸡。
等他反应过来准备制止时,这一对五的格斗,就结束了。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