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垠也扬起嘴角说道:“他在这里杀的不过是我的替身而已。”
花娥娇媚抚摸着凤垠的脸,“殿下似乎与从前很不一样了,我猜您是得到霖川树心了?”
凤垠未答,只是说道:“我从我那个父君身上只明白了一个道理。”
“是什么?”
凤垠摸着王座。
“这王座不过区区权利,随时会被拉下来,本殿只有同时拥有权利、神力,才能坐稳这位置。”
花娥顺着凤垠的手抚上王座,“可这位置如今是殿下您儿子的,他还和凤鸢那丫头共谋杀了云暮。”
“凤庆?”凤垠狠戾捏着花娥的下巴,咬牙道:“他是我的儿子又何如?从此以后,只有我,才能在这王座上,为所欲为!”
花娥凑到凤垠耳边,亲了下凤垠耳朵。
“当然,只有殿下您,才是永照唯一的王。”
花娥在凤垠不可见处不屑一笑,她不管你们父子谁坐在这里,她只想做永照的王后。
凤垠一把撕下花娥的衣服亲了上去,两人在王座上缠绵。
*
知子医馆道小院中,昔旧正做着竹蜻蜓,石榴好奇地守在一旁看着。
“小石榴,看昔旧叔叔让它飞起来!”
昔旧转动手中竹签,放飞手中竹蜻蜓,竹蜻蜓在院中飞起。
石榴惊叹道:“哇,会飞飞,我也要玩。”
竹蜻蜓飞回,昔旧徒手接住,笑着交给石榴。
“玩吧,昔旧叔叔先去看你姨姨了,明天再给你做其他好玩的。”
石榴拿过竹蜻蜓兴奋的连连点头,用力的应道:“嗯!”
昔旧走上院中湿漉漉的小桥,刚踏上,石罂迎面过来,也从小桥上来。
昔旧一见石罂,下意识回避,侧身避让道:“我让开,你先走。”
石罂翻了个白眼说道:“不用,我换路走。”
她转身要下桥去,结果步子刚迈出,脚下一滑,整个人要后仰滑下去。
正在玩竹蜻蜓的小石榴看到这一幕惊呼出声:“娘亲!!!”
昔旧眼疾手快,赶紧伸手将石罂拉回,石罂下腰,靠在昔旧手臂上,仰头望着昔旧。昔旧低头俯视,两人对视着,姿势颇暧昧。
昔旧愣了半晌,轻咳一声道:“诶,不要打我啊,我是为了救你。。。。。。”
话音刚落,石罂手肘猛顶昔旧腹部,昔旧一声惨叫,石罂尴尬推开昔旧站起身。
“……我又没让你救。”石罂赶紧下桥离开。
“救你我还救错了?”
昔旧皱眉摸着被打的腹部,忽而听到身后石榴的笑声,昔旧回头看过去,石榴正从柱子后探出小脑袋“诶嘿嘿”的捂着嘴笑。
昔旧撇了撇嘴问道:“小石榴,你笑什么?”
石榴奶声奶气的回道:“昔旧叔叔,你过来。”
昔旧狐疑向石榴走过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