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有别的办法吗?树心已经是你唯一的办法了!”
赫连曦不理睬凤鸢的质问,继续收着屋里的尖物。
凤鸢无奈的唤道:“阿曦。。。。。。”
赫连曦突然转身面对凤鸢,拔掉凤鸢头上所有的簪子,一起放入箱中。
凤鸢莫名的问道:“你干什么?!”
“以后这些东西全部不准碰,别动歪脑筋!”赫连曦“啪”关上木箱,抱着木箱走出去。
凤鸢只能站在原地无奈叹气。
结果赫连曦刚走出,又折返回来,一把牵起凤鸢,她不解的问道:“你又要干什么?”
“从现在开始,你一刻都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赫连曦牵起凤鸢走出。
另一边的永照王宫内,花娥正在给凤垠包扎着手上的伤。
“他们今日都送上门来了,陛下为何不杀了他们?您是心软了,还是被他们抓住了把柄?”花娥边包扎边试探着说道。
凤垠回眸瞪花娥:“尔后孤要如何行事,是不是须得向你禀报?”
花娥察觉凤垠眼中的杀气,处变不惊,识趣地低下头。
“我没有这个意思,陛下误会了。”
“自今日起,没有孤的允许,你不得踏进此处半步。”
花娥还是不知死活的说道:“我是王后,我为何不能踏进?”
凤垠懒得回答。
花娥娇柔俯身至凤垠耳侧,细细闻了闻,开口说道:“怪不得这些日子陛下身上总有一股女子的香粉味,原来是。。。。。。”
凤垠紧张起来,抬眼看花娥,“原来是什么?”
“原来是另得新欢了。没关系,我只要做我的王后,生下永照的继承人,陛下爱宠着谁都行。”
凤垠猛然抽回手,冷冷一声:“滚出去。”
花娥依旧嫣嫣笑着:“是,陛下。”
她装作知趣般离开。
凤垠去到铜镜前,抬手臂闻了闻身上的味道,再看向镜中的自已,面容逐渐扭曲。
我怎么会变成这副鬼样子,我是永照唯一的皇子。。。。。。
凤垠不敢再看自已,一声不甘的嘶吼后,扔掉铜镜,将手边的香粉盒砸出去。
香粉的粉末飘散起来。
花娥还未到门口,听见声响回头看到骇人一幕,一脸厌弃。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