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把木碟捡回
来。”
她怎么说,十五怎么做。来来回回,一人一狗都玩的不亦乐乎。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她傻的时候,狗都嫌弃她。如今她不傻了,十五也听话了。
陶初一把木碟丢出去,遥见十五卖力的跑过去。
“还真是看人下菜碟。”
溪婵端着茶具过来,瞧见她们玩儿的欢,便没有上前打扰。等到陶初一不再玩了,才上前。
“公子,外头都乱套了,您怎么还有心情遛狗?”
溪婵不明白,外面人心惶惶,都说皇帝会被韦梓蛊惑,不分青红皂白。以后朝堂将要无人了。
陶初一把十五抱进怀里,摸摸狗毛。
“难道终日食不下咽,夜不能寐,这问题就解决了?”
“那公子,万一,万一,他们还有行动,可怎么办?”
溪婵面露担忧,她可不想自家主子出事。
闻言,陶初一挑眉看她,“我正等着他们有所行动呢,其实我有个主意,但是需要他们先动,我才能动。”
溪婵顿时安心许多,公子说有办法就一定有办法。
陶初一抬头,眺望天际。
“溪婵,你知道夜观天象吗?”
溪婵半知半解,“奴婢有所耳闻。”
“如果陛下真的信命数,那么就好办了。”
陶初一仰望着天空,良久不再言语。
不知何时,有人往她身上披了一件厚厚的狐裘。
“这么冷的天,在外头发呆。”
南宫云裳不赞同的说道,“万一冻病了可怎么办。”
陶初一放开十五,任由它满院子乱逛,交给六子去看,自己随南宫云裳回了卧房。
刚进屋,她手里就被塞了一杯热茶。她乖乖坐下喝茶,待身子暖和些才看向南宫云裳。
“姐姐,我想请姐姐帮我一个忙。当然也是帮姐姐自己的忙。”
南宫云裳不解,“什么忙不忙的,你的事还不就是我的事。”
陶初一笑笑,拉住人家的手捂在掌心。
“我想让姐姐手底下的人去散布消息。”
她倾身靠近,在南宫云裳耳畔低语。
“这会不会太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