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功劳还没有那么大。
不过告慰一下祖宗,跟祖宗说一下他的丰功伟绩也不是不可以。
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仪容,迈着方步跨进门槛,看到的是满面寒霜的父母。
往日温柔的侯夫人发出嘹亮的河东狮吼,“孽障!给我跪下!”
陆瑾序:“……!”
一盆凉水从头淋下就是他现在的切身感受。
侯夫人摇摇欲坠:“你当着祖宗的面给我老实交代,你跟那个阙安赫到底什么关系?”
陆瑾序斩钉截铁回答:“没有关系!”
他才不会告诉南栀,阙安赫为了帮她,宁愿违反军纪。
让别的男人感动自已的媳妇儿,他才没那么傻呢。
侯夫人气得浑身发抖。
都这个时候了,这孽障居然还在矢口否认,还在护着外面那只雄狐狸!
她气极了,冲上来狠狠的一巴掌甩在陆瑾序的肩膀上:“事实俱在,你还想狡辩?”
“昨天你们在大理寺旁边巷子里做的好事都被人看见了!你是要气死我。”
都被人看见了啊?陆瑾序不得不交代。
“娘您别生气,我说就是。”
他舔了舔唇,脸不红心不跳:“儿子昨天确实跟阙安赫在大理寺旁边的小巷子里打了一架,不过您别误会,儿子跟他不是那种关系。”
“打架的原因是因为儿子想跟阙安赫借棉衣,他不肯。”
陆瑾序一脸无辜:“那姓阙的天天阿姐阿姐的叫栀栀,儿子想试试他,跟他说借棉衣不仅仅是帮我们陆家,也是帮栀栀,他居然也不肯!”
陆瑾序挑拨离间的功夫越来越炉火纯青,睁眼说瞎话:
“儿子想着阙安赫的前程和功劳全都是因为栀栀才有的,没有栀栀就没有他的今天,他居然连这点忙都不肯帮!就是一个纯纯的大白眼狼,儿子气不过,所以才打了他。”
“儿子先前不说,是因为怕栀栀难过。”
安平侯和侯夫人,还有南栀全都沉默了。
侯夫人一脸愧疚看向南栀:“栀丫头对不住。”
她好像揭了儿媳妇的伤疤。
南栀反过来安慰她:“没关系,我早就已经不把阙安赫当成弟弟了,我没有他那样的家人。”
“以后我的弟弟妹妹只有瑾瑜和笙笙!”
侯夫人对于这个儿媳妇真是满意的不得了。
再看自已生的那个孽障,怎么看都不顺眼。
尽管陆瑾序的解释合情合理,但侯夫人出于职业习惯,还是觉得有问题。
尤其是,打架需要光身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