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造遗诏与虎符,谋害太子,意图谋害本宫,贿赂朝臣看不出太子妃竟这般得有本事。”
张素瑛并未多言,面色惨白,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若眼神可以杀人,她便已死过千百回了。
“你还在等什么?等怀化将军带兵围了宫城吗?”
云怀月继续以言语诛心,
“咱们已经等了这么久,猜猜看,为何外间一点动静也没有。”
张素瑛眼中燃着的恨意火焰随着她最后那句话逐渐熄灭,整个人颓败了下来。
“你早已命人在宫外布防了,可对?”
宫城之外,姜临紫衣银铠,执枪立于马上,马下,是怀化将军的头颅。
他身旁带着清一色的银铠卫精锐,令远处的士兵胆颤心寒。
那夜,众人商议之时——
“你身边无多少兵可用,现在调兵,也为时已晚。”
温琢凝眉道,
“不如这般,宫中禁军可抵许久,届时,让青潜与之抗衡,你只需将援军隔绝在宫城之外,震慑住他们即可。”
“震慑?”
“嗯。”
温琢点点头,接着道,
“你先前刚大获全胜,威名犹在,这回,表面上你虽是带兵,实则只需处理掉一人,便是与张素瑛合谋的那武将首领,擒贼先擒王嘛。”
云怀月在一旁补充,
“你天生得一副冷面,就骑在马上,一句话也不必说,只消恶狠狠地盯着他们即可。若有不要命的硬来,让你的亲卫先顶上一顶,千万别让他们瞧出你伤还未愈。咱们气势上可不能输!”
气势上从未输过的姜临,如今算是知道,为何家家户户都喜欢张贴门神。
云怀月冷冷道,
“你以为掌控宫城,就似你掌管东宫那般简单?打骂,要挟,赏钱,就足够让他们乖乖听话?”
张素瑛尖声喊道,
“姜梧能做到,你能做到,我自然也能做到!”
“你有什么?或者说,你付出过什么?”
“先帝病了十几载,陛下便代他处理朝政十几载。夙兴夜寐,民间可有不满之音?”
“本宫在西北之时九死一生,你那时在何处?”
“本宫为女子开设书院,你又在何处?”
“洞烛堂一事牵涉到不少附庸东宫的朝臣时,你又在做什么?”
“姜枫举兵而反,国之将倾,你甚至此刻仍在算计本宫与皇兄!”
她这番话,虽是说给张素瑛,却又实实在在地说进了众臣心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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