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苏妗问道。
季祯狰狞一笑:“你过来,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苏妗挑眉,站在原地不动。
季祯刺激她:“怎么,怕我吃了你?”
苏妗点头:“对,怕狗咬。”
季祯:……
季时彦笑了一声,把老婆搂在怀里护着:“两个都带下去,等他们交代出所有罪行再送警局。”
季祯大势已去地叹了口气。
他和助理一前一后被押走,路过苏妗时,季祯突然从挣脱开束缚,露出藏在袖子里的小针筒,向苏妗扎去。
季时彦反应快,抬脚踹向他。
季祯整个人砸到墙上晕了过去。
江绶忙命人给季祯来了个五花大绑。
“对不起季总,我们疏忽了。”
季时彦并没怪他:“小心点,他很狡猾。”
季祯被拖走,苏妗看向季时彦:“他为什么要在最后一刻冲我来?”
季时彦垂眸想了想:“把针药送去化验。”
江绶刚点头,病床上的肖勤就抬了抬手:“是季祯,别放过他,他和游厉是情侣,他们背后还有人操控。”
刚刚季祯已经透露了那么点信息,大家对肖勤的话并不惊讶。
甚至对他能醒来这件事,也没有第一时间欢呼。
只有江绶不冷不热地轻哼了一声:“刚抓了人,你就醒了,真会偷懒。”
肖勤:……
针筒里的药水很快检验出来,是一种剧毒,但三个小时内可用解药解毒。
苏妗想了半天:“季祯最后袭击我,是希望我中毒,然后用解药威胁你放了他?”
季时彦把人捞到自己腿上坐着:“不一定,也许是在要挟那个人救他。”
“那个人是谁?”苏妗道。
季时彦把手伸进衣服里,摩挲她光滑的后背:“肯定是坏人,可是夫人,难道不找出他,我们就不那个了吗?”
“哪个?”苏妗一脸莫名。
季时彦把人抱紧:“日常消肿。”
苏妗:……
狗男人一向不正经。
……
三天后荣园,苏妗替季时彦整了整亲手为他选的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