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这句话,沈冰就挂断了电话。
另一边,中心医院。
沈冰收起手机,接过小弟送过来的保温饭盒。
小弟见她这副模样,有些不解的问:“冰姐,时黎他们参加世界赛的事不是黄了吗?”
“这种时候,你还约她出来做什么?”
闻言,时黎轻讽一笑。
她来脸上写满得意:“光让她今年参加不了比赛有什么用,裴倏川不还是紧巴巴的上去求人归队吗?
“倒不如让她和三年前一样,彻底消失在帝都!”
沈冰一开始想的何尝不是让时黎退赛?
但到现在她才发觉,裴倏川的禁赛惩罚是铁令如山,弄掉时黎她动用关系都没办法顶替。
而裴倏川又趁此机会和时黎频繁往来,一心只想让她归队。
在这样下去,沈冰这一出恐怕是为他人做嫁衣了。
好不容易才走到这步,她不允许出现任何意外!
沈冰眼底闪过一抹阴狠,就又听见身边的小弟问:“可是冰姐你何必为裴倏川这样的人费心,更别提他对你这么冷淡!”
小弟言辞愤愤,沈冰却不以为然。
她转头往病房里看去,看着裴倏川清贵的侧颜勾了勾唇角:“那又如何?反正裴倏川只能是我的,谁都别想抢走!”
留下这句话,沈冰就往病房里走去。
坐在病床上的裴倏川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眸光沉重的盯着手机上的彩信。
是他父母的朋友——成叔发来的,他正在调查陆奕洲的事。
照片上只有一个保温杯,上边写着时黎的名字。
彩信还附带着一段话——
“倏川,我们在陆奕洲喝过热水的保温杯里发现了兴奋剂残留,据当天的安检人员说,这是时黎私自带进来的。”
“现在有证据可以证明陆奕洲是误食,但时黎。。。。。。恐怕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