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五十来岁的汉子出现,戴着草帽子,手里拿着镰刀。
“大叔我是来找这个酒厂的老板。”
“我就是。”
“是这样,我想租你这块地方以及里面的机械。”
苏秀表明来意。
但显然他不信。
苏秀看起来二十三四岁,这种年纪家里有钱的他都认识,不过田伯道还是报价说道:“我这酒厂就沾着一个破地,你想租可以,至于我里面那些机器,你要来做什么。”
“加工。”
苏秀坦白说道:“我想在这里开一家生蚝加工厂,做蚝油以及生蚝加工罐头,将蚝城的特殊宣扬出去。”
“小伙子理想是不错,但你准备怎么做。”
田伯道感兴趣问道。
当年他也是怀着这样的梦想将父亲留下来的家业全部败光,如果苏秀也是这样,他准备劝苏秀少走这条歪路。
但田伯道怎么也没想到苏秀还真走这一条路,但是苏秀的做法比起他当年成熟得多,稳重得多,退路也多了很多。
“原料生蚝我准备比起市场高两分收购,但我用不到的生蚝会原路返回。”
“至于销售市场。”
“蚝油味道鲜甜,哪怕在当地都有市场,只要能打开其他市场,订单肯定源源不断,而且我还能其他加工罐头。”
“其次员工我用多劳多得制度,你熟练,你努力,你就挣得比起别人多。”
“再退一步说,哪怕没能打开市场,我至少不会亏本,哪怕亏本,也不会亏太多。”
做过生意的田伯道很明白其中的好处。
这是恰到好处的薅羊毛。
生蚝提价,但用多少就算多少钱,只要苏秀做到有订单再做,这是稳挣不赔的生意。
员工也是同样道理。
老板有钱挣员工才有工做,老板没钱挣,员工就没工做,老板也不需要发工资。
“说得倒是好听,就是不知道做起来怎样,小子,先不提谁会赊你生蚝,光是员工,你就得头疼。”
“不头疼阿。”
苏秀笑着说道:“码头最近不是很清闲,实不相瞒,我跟张社长以及赵老板还是可以说上一两句话的,如果要用人,只要双方利益都有保障,我想还是可以解决的。”
末尾。
苏秀说了一句话是重重打在田伯道心里的,“这人活在这世上,不就是为了争一口气。”
其实苏秀这次来酒厂目的是先将酒厂以及机械使用权拿下来。
哪怕拿不下。
至少也可以先租下来。
只要有了这点,他就能带着这些凭证找赵海谈,找张添谈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