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染立即感动欢喜了半天,可是,接着耐心等了好久,却发现熹瀚好象没有继续再往下说什么的打算。。
小心翼翼的提醒他,“瀚,还有呢?”
“还有什么?”
“我早先的问题呀!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我问的,你衣服里的那个……”
“关于那个荷包,我不是回答了吗?”熹瀚顿时停住,忽然扳过沈碧染,瞪着他,“难道说,你刚才问我的问题,竟压根就不是指荷包?”
“不、不是指荷包……”看着熹瀚眼中忽然冒出的怒火,沈碧染莫名心虚的结结巴巴,“我,我是问,你衣服里没找到香糖果子,你到底藏在哪了……”
熹瀚顿时再次抓狂,一把将沈碧染的脑袋按在怀里,恶狠狠的吼,“一颗也没有了!以后也不许你再吃!!快给我睡觉!”
沈碧染被唬的半天不敢动,最终还是怯生生的捍卫人权,“为什么不可以吃……”他在熹瀚怀里不安分的乱动,“……而且你又莫名其妙的生气……说喜欢我都是骗人的……”
还没说完又被吻住。一阵暧昧的呻吟过后,沈碧染满面红潮地从魔爪下爬了出来,脑袋又慌忙躲到被子里。
男子的声音冷冽严厉,“还说不说我喜欢你是骗人的?”
“不、不说了。”被子里传来结结巴巴还微带害怕的闷声,“我、我要睡了。”
已经闹腾了整整一夜,熹瀚也担心沈碧染的身体,便一把将他拉来搂在怀里,严厉的沉声道,“那就乖乖的睡,别再像个跳蚤似的在床上四处乱蹦了。”
沈碧染也的确困了,再也不敢惹这个冷冽的家伙,小猫似地乖乖的窝在熹瀚怀里,任由那双有力的臂膀把他搂的更紧。
第二天下午沈碧染才睡醒,睁开眼没看到熹瀚,穿好衣服后,不顾丫鬟的阻拦,溜出屋去前厅找他。到了前厅门口,正听到熹瀚正在里头和什么人谈话。不过,那个人的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呢?沈碧染凝神想了一会,顿时一呆。竟是李伯!
沈碧染偷偷的趴在侧门上听。
“七皇子,您怎么能说出要和我们少主永远在一起这样的话来?老奴贱命一条,也不怕犯上,求您让我们少主回去……”
“皇帝陛下现在重病,不管怎么样,您都身为太子,是必须要回宫主持大局的,之后也是必须要娶妃的……”ˇ﹏。玲ěr整…理
“我们老庄主已经知道了这事,前日便启程赶来,一是为皇上看病,二是打算为少主定亲,明天就该到了……您现在把少主交出来,还尤时不晚……”
李伯啰里巴嗦了半天,熹瀚依旧面无表情,一言不发。李伯只觉得四周的温度不断下降,莫名的打了个寒战。半晌,终于听到司马熹瀚冷冷的开了口。
“我会暗中回宫一趟,但只是去看看重病的父皇和太后而已,天下皆知东祈太子已死,我会回去劝父皇正式发丧,再另立储君。”熹瀚淡淡看向李伯,“您请回吧,明日,我会带碧染一起,前去正式拜见沈庄主。”
李伯被司马熹瀚冷冽的眼神盯的发毛,呆了半天,终于忿忿离开。
唉,到底还是熹瀚厉害,三言两语就把最啰嗦最难缠的李伯打发走了。沈碧染从侧门溜出来,睁大眼睛惊喜的道,“瀚,你真的不再回宫做太子了吗?”
大手伸过来,摸摸他的头,“嗯。”
“那,那你就可以自由的陪我四处游玩了对不对?”沈碧染欢喜的笑着,却又扁起了嘴,“我不要去见爷爷,他生起气来特别凶……”
“碧染别担心,”熹瀚的语气泛着温柔,“我一直在你身边。”
翌日。妙手堂。
此刻已经挂牌停业,门口安静无声。
敲门声忽然咚咚咚的响起。
“谁呀?”妙手堂的小二沈季开了门,看了眼站在门口的司马熹瀚,“本店已挂了停业的牌子,这几天都不接待任何顾客。”
沈碧染躲在熹瀚身后,露出了脑袋,“那个,小季呀,是我回来了……”
“少主?”小二立马凑近认真的上下打量沈碧染,顿时激动了,“竟真的是少主!”
话刚说完,小二便一溜烟地跑了,边跑边叫唤,“庄主呀!李伯呀!都快来啊!少主回来了!有位好心人把少主救出来了!少主从李伯说的那个冰寒又恐怖的七皇子那逃离出来了!!”
顿时,司马熹瀚本来好好的脸色变的冰寒又恐怖。
此刻屋里的气氛有些奇怪。沈从君一脸慈祥笑着,“小染在七殿下那叨扰多日,真的是很不好意思。今日我还约了几位和小染门当户对的同龄人来,让她们和小染好好促进促进感情,而我想和殿下私下单独聊聊,可好?”
沈碧染坐在后院的凉亭上,有些抑郁的看着眼前的这三个漂亮女孩儿。什么万堡主的千金,苏庄主的孙女……全都十四五的样子,比自己小了两三岁左右,倒也真算是门当户对的同龄人,其中有两个自己以前还见过。
爷爷也真会瞎搞,沈碧染歪着头想。可是,熹瀚和爷爷到底躲在屋子里讲什么呢?
这边三个小女孩叽叽喳喳的吵的他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