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第一个盒子拿起一条镶有钻石的白金手链,在灯光下,手链闪闪发光,发着银光,光芒绚丽夺目。
他一边看着,一边赞叹倒,“哇,好漂亮的手链啊,要是戴在手上,一定光彩四射。”
众女没理他,任他在那自言自语。
他将手链缠到了自己的手指上,他本想戴到手上,只可惜手链太细,他手又太粗,当然戴不进去。
他又从一个首饰盒里取出一对钻石耳环,钻石不小,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绝对不在钻石手链之下,他又发出了惊叹,但房子里还是很安静,除了他的声音,和电视机里发出来的声音,再和没有人说一句话。
他觉得很无趣,无赖的把耳环戴进了自己的左边耳朵那两个洞里。
最后他把第三个盒子打开了,里面是一块玉,一块雪白雪白的玉,最好最纯的和田玉,栓在一根细细的金链上面。
他站了起来,在灯光下,举起玉像个行家一样去看玉的成色,看完以后还是一声轻叹,然后再看着周围的三个女人。
三个女人眼睛已经不再瞪着电视了,而是瞪着他,眼神里充满着杀气,一股想杀人的气,从她们的鼻孔里呼了出来。
她们是人,人只有在爱极生恨的时候,才会吐出这样的气。
他笑了,边笑边说:“你们不要吗?”
三女异口同声的答道:“不要!”
说得很是斩钉截铁,三张脸上都是一副视金钱如粪土的样子,但是女人,真的会不爱钻石吗?
男人喜欢珠宝,是因为它的价值。
女子喜欢珠宝,却是因为它的美。
世上没有一个女孩子,能眼看着自己的裙下之臣,当着自己的面,投向另一个女孩子的。
她喜不喜欢这男子是另一回事,但却绝不能忍受这男子丢她的人,伤她的心。
聂残没有感到很惊讶,只是哦了一声,然后往洗手间走去,边走还边说着。“既然不要,那我就丢进马桶好了。”
Sailady突然喊了一声:“等等。”
聂残转过头来,问道:“乜事?靓女”
“谁叫你往马桶乱扔东西的,一会堵了你自己去通?给我把那手链丢我手里来,反正我是个垃圾婆,多捡一件垃圾倒也无所谓。”
聂残又哦了一声,又走回来,乖乖的把手链放到她的手上。
Sailady很是欢喜的把完了一下,将手链戴到手上,但笑容只在她脸上停留了秒,她又马上板回了脸。
聂残在bobo面前晃了晃头,其实他只想晃晃他的左耳,因为那对耳环会在他耳朵上晃来晃去,晃得bobo眼睛都有点花了,但她的眼睛还是恶狠狠的看着他,一点都不温柔。
他还是嬉皮笑脸的,看着她说,“你确认这东西不是你掉了的?”
Bobo鼓着大眼睛,瞪着他道:“当然是我掉的,掉了一个多月了,为什么你现在才找出来。”
聂残又晃了晃脑袋,道:“因为我也是前几天才发现,它掉在了一家首饰店里,所以就帮你捡回来了。”
说着,他摘下了耳环,想帮她戴上,但她毫不领情,一把夺了过来,穿进自己的耳垂下。
Bobo边戴耳环,边恨恨的说道:“好象你很会帮女人捡回失去的东西。”
聂残还是笑着答道:“还好还好,这两年除了帮你们捡了,倒也没有多捡。”
Bobo还是没好气,“可我今天看见你帮你的泰国空姐捡了块手表,镶满钻石的手表。”
聂残一边解下那块挂着玉的项链,给engel戴上,engel只是白了他一眼,倒也没有拒绝,他还是微笑着说:“这是给你捡的,honny~~~~”
他笑着看着engel,仿佛在看另一块更美的玉。“帮她捡块手表,因为我高兴,在我高兴的时候,就算帮她捡套房子,你也不用奇怪。”
Sailady说话了,“那你干嘛不捡她回来,凑成四个,正好让我们有一桌麻将,这样不是挺好?”
聂残躺到沙发上,“这个问题我没有想到,下次如果再碰到她,我会跟她说说,问问她的意见。”
三个女孩一齐瞪了他一眼,重重的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