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柔道:“至少五坛十斤装的女儿红,陈彪去年抢来的十五坛贡酒,被你一夜喝了五坛。”
聂残道:“那他肯定很心疼。”
丁小柔道:“他当然心疼,一坛六十年的女儿红,你知道值多少金子吗。”
聂残问道:“不知道,如果你知道的话可以告诉我。”
丁小柔道:“常德城的天仙楼里卖两百两金子一坛,每年只分来三坛,但还是有很多人想喝却喝不到。”
聂残抹了把脸,笑笑道:“那看来我挺有口服,一夜喝了这么多别人花钱都买不到的酒。”
丁小柔也笑着说:“你也喝了一千两黄金。”
聂残道:“原来喝那比黄金还贵的酒是这味道,喝醉的感觉还真不好受,我还第一次喝得这么醉。”
丁小柔道:“你从没这么醉过?”
聂残道:“从来没有。”
丁小柔笑了一下,道:“喝了五坛酒还能不醉的人,我从来都没见过。”
聂残道:“我也没有,我甚至从没见过一个人去喝五坛酒,因为那简直就是在自杀。”
丁小柔道:“难道你想自杀?”
聂残道:“我当然不想。”
丁小柔道:“那你还喝那么多。”
聂残道:“我已经喝醉了,根本不知道在做什么,只觉得那酒好喝,喝了还想喝。”
丁小柔道:“那你肯定也不记得你昨晚除了喝酒,还做过些其他事?”
聂残摇摇头。
丁小柔掀开了被子,露出了她那洁白如玉的酮体,和床单上的斑斑血迹。
她说:“昨晚你要了我的身子。”
说着,她又把被子盖回到他俩的身上,趴到聂残的怀里继续说:“你一定很奇怪,我这个卖笑的歌妓,竟然还是个处女。”
聂残没有说话。
丁小柔继续道:“你知道一个女人最想要什么吗?”
聂残想了想,道:“一个爱你的男人,和一个幸福的家。”聂残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他总以为女人一生追求的,就是这些东西。
丁小柔道:“错了,我们最想要的是清白的身世,和正常的生活,正常的家人,没有担子压迫的命运。”她似乎活得很累,似乎被命运压得喘不过气,似乎一直都在痛苦里挣扎着。
聂残又摸了摸她的头,虽然他觉得自己并没有爱上她,但是他打从心底的同情这个可怜的女人。因为他已经感觉到,这个女人身上有着和他一样不能说的秘密,和别人无法理解的痛苦。
丁小柔接着说:“女人最珍贵的处夜,我已经把它给了你,你知道这将意味着什么吗?”
聂残看着怀里的这个女人,道:“意味着我要照顾你一辈子。”
丁小柔冷笑了一下,道:“你又错了,我自己会照顾自己。我只要你答应我三件事。”
聂残道:“你说。”
丁小柔道:“永远也别爱上我,永远也别拦着我去做我要做的事,马上忘记我。”
聂残搂她入怀,道:“我正打算今天就下山去,如果以后不再见到你,我想时间久了,我应该可以忘记你。”
丁小柔道:“很好。”
聂残接着说:“如果你不准我爱上你,那我一定不会让自己去爱上你。就算我爱上你了,我也死都不会承认的。”
丁小柔道:“很好。”
聂残继续说道:“我从不喜欢强迫女人去做任何事,更不会拦着她们去做自己要做的事,所以这三件事我都可以答应你。”
丁小柔道:“这样最好,这句话我只说一遍,以后我再也不会跟任何人说起,希望你记得。”
丁小柔爬下床来,穿起衣服就走,她尽量不让聂残看到她的脸,因为她的脸上,泪水已经再有挂不住,划落下来了……
“你要我马上忘记你,也许我会连你的这些话也一同全部忘记,那可怎么办才好哩。”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