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睡着以后,身体微微发了汗,早上醒来,体温降下去了一些,喉咙又开始有些痛。
今天是满课,曲流汀早上就出了门,晚上回家,又到九点以后,整个人晕晕沉沉,一量体温,又是38度,她只能再吃了退烧药,找了些降火消炎的药片吃。
连续烧了两天以后,曲流汀是不再发烧,但嗓子却越来越痛,还有咳嗽的迹象,吃的药像是不起作用。
薛语嫣是前两天不在画室,这天来的时候,看到曲流汀戴的口罩上课,下课后,她便过去问,
“怎么了?二阳还是三阳了?”
结果对方一开口,她就听出声变了很多,
“测了抗原,不是新冠,至于是什么就不知道了,反正都差不多。”
薛语嫣听着曲流汀的嗓子,皱了皱眉头,
“吃药了没?”
“吃了,感觉作用一般。”
“那去医院看看吧,别拖得越来越严重了。”
曲流汀扭头咳了咳,摘下口罩喝了口水,又戴上,
“我看医院也是差不多流程,过来过去也是那些药,等下午下课了,我找个诊所,输点液吧。”
薛语嫣道:
“别下午下课了,这会儿饭吃了你就去吧,咱画室对面就有个诊所,我给你把下午的课调一下,调明天上午,你明天早上课上完,也刚好继续输液。”
曲流汀也确实感觉对下午的课有些力不从心,便点了头,没推辞。
薛语嫣也只有两三天没见曲流汀,那天下午走的时候,还看她容光焕发,现在生着病,看着憔悴了好多,她忍不住问:
“裴遇则呢,让他过来陪你。”
曲流汀嗓子痒又开始咳,舒缓下来后,淡淡道:
“死了吧,不知道。”
嗯?薛语嫣吃惊,
“吵架了?”
曲流汀用手整理了下头发,不在乎道:
“不知道,可能分手了吧。”
薛语嫣张着嘴,“啊?”
曲流汀解释,
“反正他那天回来,吵了几句走了,我打电话没打通,就干脆把他拉黑不联系了。”
薛语嫣瞧着曲流汀说话虽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怎么会无所谓呢,但感情的事,到底不好掺合,她只能嬉笑着缓和气氛,揉了揉曲流汀的肩膀,
“看吧,还是姐妹好吧,男人算个屁。”
曲流汀笑着点头,
“就说呢,还不如咱俩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