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威瞧着她发臊的脸,把她压在椅背上深深地吻,然后抬起头盯着她凌乱的双眼,像头发情的野兽,在她的耳畔压着声音,“我想了。”
……
你手也残,脑袋也开了瓢,究竟哪里来的力气……
黛羚双手捏得指尖发白。
“我有点不舒服。”她湿漉漉的眼波流转,可怜兮兮。
那人拨开她的秀发,温柔至极,气息已经克制到极限,“那我轻点。”
黑暗中她和他对视,她双手交叉在他颈后,这样亲密的姿势,他很难没有想法。
那晚,车子开回海湖庄园外的那片竹林,很凑巧的下起了雨,让她想起了不久前的一个似曾相识的夜晚。
而现在,她和他却在同一个地方的车中,只不过哪里变了,她也说不清。
院子里灯火通明,她知道翁嫂在里面,昂威故意把车停在此处,到了自已的地盘,他不再压抑自已的本能,急切地把她压到身下。
黛羚求饶,他却不管不顾,俯身吻遍她一寸一缕的几乎所有,在耳畔不断安慰她没事,让她既羞耻又没办法抗拒。
他滚烫的唇落在她脖子上的项链的吊坠上,伸手拿起来端详,她猛地抽回去,昂威问这是什么。
这种空心的项链吊坠,一般都会装东西,他好奇正常。
黛羚脸不红心不跳,镇静回答,“我母亲的骨灰,我放了一些在里面随身带着。”
他笑,紧张什么,我不碰就是了。
车在风雨中飘摇,内车窗弥漫情欲的濡湿雾气,他们在一场场烟花绽放中沉醉,攀顶,还是没忍住折腾她到午夜。
他伏在她柔软的身上,觉察到她发烫的身体,有些不妙,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然后用外套将她包裹住,将车开到院子内。
翁嫂闻声走出来,看了看后座的黛羚,瞬间就明白过来,她蹙眉,“少爷,你也真是的,把人折磨成这样。”
她上前去扶车里半昏过去的人,小声提醒他,“刚开苞的可不能这么弄,要节制些。”
昂威挑眉不说话,让她把黛羚扶到楼上的卧室,伺候着喝下了暖暖的药汤,她发皱的眉心才舒展开来一些。
翁嫂出了门,昂威洗了澡,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滴着水珠的头发垂落他的额头,他点了根烟,在昏暗之中吸了两口看着床上那人发怔,然后又灭掉了烟,抬手扇了几下。
就这样坐了一个小时,他脱掉衣服上了床,将她身体掰过来,靠在自已的胸膛。
低头看着她冒着细汗的额头和干燥的嘴唇,他的心似乎抽动了两下,为她捋顺贴在汗涔涔里的头发,然后伸手摩挲着她唇下那颗红痣。
他小时候养过一条小狗,一直伴随他长到四岁,他总是喜欢抱着它睡,毛茸茸的觉得特别安心,但是母亲总是半夜将小狗抱走,后来这只狗贪玩跑到街上被车压死,从此他身旁就再也没有这种滚烫的温度,也渐渐习惯了冰冷。
想着往事,也不知几时睡过去的。
半梦半醒中,黛羚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只觉得她躺在那天那个山洞里,里面生着火,特别温暖,旁边一坨石头,怎么推都岿然不动,索性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