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郭跃城的这个分析。
余晓东虽然无奈,但却是挑不出半点毛病。
“就这么定吧,一千五百万的定金是底线。”
“定金敲定了,接下来就是机床的最终成交价。”
“底价你也说了,一亿五千万。”
“在这个保底基础上,我们每谈多一点都是赚。”
“我们从成本价四亿往下一步一步杀,最低杀到两亿五千万。”
“这个谈判策略你没问题吧?”
听闻此言。
余晓东刚想点头认可,又是忽然感觉一阵不对。
“不对啊。”
“那公司开给我们的底价是一亿五千万。”
“为什么到叶轩这里,他的底价就变成两亿五千万了?”
面对略显疑惑的余晓东。
郭跃城一脸无奈的说道:
“这没办法,谁让他是个人势力?”
“那公司就算卖不出去这批机床,他们也能把一亿五千万的货款付清。”
“反观叶轩。”
“他能不能将这批机床变成钞票还是个问号呢。”
“到时候如果卖不出去,他能交得了尾款吗?”
“他要是交不了尾款,到时候我们这边的场地要到期了,剩下的机床出给谁?”
“到时候北方那边的厂子还会要我们的机床吗?”
“就凭把这批机床交给他风险更大这一点。”
“我们就不可能给他同等价位。”
“同等价位的情况下,我们为什么不去选择风险更小的方案?”
郭跃城一通分析下来。
余晓东也是无话可说,没有刺可挑。
“就按照你说的做吧。”
“定金一千五百万,最终成交价两亿五千万。”
“咱们就按照这个底线去往下谈。”
两人说话间。
车子也已经开到了高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