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它也只是个盗贼团不是吗?”
“为什么这么说?你不喜欢在盗贼团里当我的压寨夫人吗?”那张粗犷的脸,稍微不高兴地狞起眉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妲塔仰起头来,双眼像是要滴出水一般,看著身下瞪著自己的健壮男人,乌黑细柔的长发随著她的移动,轻轻、缓缓地划过卡蜡斯庌的胸膛,在小小的乳尖上停了一下。
卡蜡斯庌眯起双眼,这女人,越来越懂得怎样引起自己的欲望。
“我只是觉得,你是这么的强壮有力,拥有这么多的手下,还有这么多的财宝,但是,这样的你却只是个盗贼头目,你不觉得哪儿不对吗?
“我常常想啊!我的男人是这么的好,他应该住在雄伟的城堡宫殿里,可以在战场上骑著战马,举起战旗,一声令下……
“你想想,那千千万万人只听你命令,你看著那些畏惧你、尊敬你的人,在杀戮战场上,为了你的荣耀,付出每一滴血汗,那会是什么样的景色?会是多么伟大的光荣?”
“我只是个孤儿出身,哪来的机会去住在宫殿,去带领军队?”
妲塔说的,卡蜡斯庌怎么可能没想过?
从小到大,哪一个男孩不喜欢玩骑马打仗的游戏?看著军队从眼前宾士而过时,心中又有谁不是羡慕又尊敬?
“菲嘉的嘉纳烈一世,当年也不是什么贵族或是将军啊?况且你拥有的,可是比当年的他还要多?”
“你是要我造反?”
这事可不像杀人抢劫那样容易,一个不好,他的整个基业就什么都没了。
“我只是觉得也许当不成国王,但至少可以不用过这种人人喊打的日子,你说是不是?你难道没想过,可以过得一样好,却不会让人看不起的日子?我们有哪点不如人?只因为是盗贼?”
说话的同时,妲塔心里却是这样想的:“你将来会怎么样我并不在乎,如果你真有机会成为国王,那么也会是我的国王,若没机会,那至少可以成为我的踏板,帮我走到那一个位置……”
妲塔不点而红的朱唇勾起弯弯一笑,满意地瞧见那一张粗犷脸上的双眼,开始有了深思的表情。
暂时,先这样,只要他想,那颗心就会忍不住,念头就像一个种子,将它种下了,只要一点一滴灌溉,总有发芽的一天。
俯下臻首,伸出温热的香舌,从男人的唇角慢慢、慢慢划过下颚、突起的喉结,轻轻地在上头绕了个圈,含住,贝齿轻啮。
卡蜡斯庌吞了一口唾液,感觉喉头的湿热麻痒又滑了下去,在锁骨吸吮了一下,顺著胸肌之间的沟壑往下滑,一路滑到了结实的腹肌上,陷入了深深的小小的凹洞中。
这时,他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换来身下银铃巧笑。
“还要……继续吗?亲爱的?”
一只大手用力将那抬起的小脑袋儿重新压了下去。
这就是答案……
顺著产量最丰富的矿脉挖取,半个晚上的时间,就装了半车矿车的宝石,这些宝石要是拿出去的话,恐怕连国王都会忘记自家宝库的丰厚而瞠目结舌,偏偏这三个人,一个是一百零一号冷淡表情,一个是根本看不到脸,最后的一个则是无聊到快要睡著的境界。
“树海?”
喊了一下,没反应。
“树海!”
“有!”一张爱困的脸,从石头缝隙里钻了出来,明明就是不需要用肺部呼吸的身体,还刻意地做出打哈欠的动作。
“啥事?”
“有挖到矿精吗?”
“啊?不晓得耶!我要翻翻看,刚刚那些全都是下意识动作。”
“换句话说,你的确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