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灵儿陪着静慈,见过了田不易夫妇,苏茹是越看越欢喜,便接着静慈,送了许多东西。还道:“老六父母早就去了,只有我们这做师父的看着他,如今他也该成个家了,静慈以后你就多费点心,管着他点。”
静慈面色微红,连忙答应。
张凡把杜必书叫到一旁,掏出一大包药丸来,道:“六师兄,这是我从圣童那里要来的药品,红包里是伤药,蓝包里是补充法力的。”
杜必书目瞪口呆,道:“还有补充法力的?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法力也能补充吗?”
张凡道:“那是自然,要是你跟别人打架,打到法力用光了,就嗑一粒,你的对手就等着被你虐吧。”
杜必书一把抢过来,道:“小师弟真够意思,师兄这次更有信心了,便是碰上道行高过我的,也有信心一战了。”
静慈在山上呆了一夜,苏茹传了她一门道法,不是太极玄清道,是一种别派的修行法门,苏茹早年出山游历时所得,虽然不比太极玄清道的奥妙无穷,然而能被苏茹看在眼里的,也是少有的修真法门了,名叫太玄经。传了太玄经之后,对静慈道:“你以前学的都是内功武学,与道法也有一点互通之处,学这太玄经应该不难,你资质本来是极好的,以后多向老六请教一些问题,相信一定会后来居上,超过大多数人的。”
静慈感动得热泪盈眶,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学得道法密藏,便向苏茹嗑头,算是认了半个师父。
第二天静慈便与杜必书一道离了青云,回到河阳城中,稍作休整,便去了京城。
张凡与田灵儿送出河阳城外,张凡叫道:“六师兄,六嫂,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一定要吱一声,你们要是有事不找我,我可要找你们麻烦的!”
杜必书笑着回答道:“你放心,有事一定少不了你,你要是不来,我便到青云山去揪你!”
众人于是告别
送走了杜必书二人,张凡与田灵儿又回复了往日的清静。
张凡依然偷偷摸摸做自己的圣童,然后敲诈一些有钱人,用敲诈来的钱买材料,矿石之类的,然后再锻炼自己的生活技能,把所有的生活技能都炼到五级顶上的时候,终于不能再往上升级了,却是他自身实力不足,需要超过太极玄清道第九层,进入上清境才能接着升级。
这一日正给人看病呢,便闻得一阵马匹疾奔之声,似有人在河阳城中快马而行,张凡心里就是一阵腻歪,“居然跑河阳城里跑马来了,这是谁啊这么胆肥?”
正想那人胆肥呢,便听那声音似乎是奔自己这边跑来了,张凡一看,面前还排着十几号人呢,这几天里他这里的病人越来越少,看来河阳城内的病人都差不多给他看完了。
只听一声马嘶,一匹马冲了过来,排队的人一看这架式,连忙让出一条路来,那人在马上也不停下,张口喝问:“谁是圣童!”
张凡一看那人“我靠!这么狼狈?”那人是个男的,一身甲胄,脑袋上没戴头盔,汗水一道道流下弄得跟个大花脸似的,眉毛胡子都纠结了,那马……都吐白沫了。
张凡看得直叫希奇,笑道:“这位兄弟,我就是了。”
“跟我走!”那骑士连马都不下,伸手便来捞张凡,张凡哪那么容易让他捞着,手轻轻一伸,把那人的手自身边给拨了出去,那骑士似乎是眼睛一花,只听扑通一声,那马前蹄跪倒,倒地便不起来了,那骑士也跟着摔了个跟头,倒在地上。脸色灰败,“老黑!”
张凡一看,“哦?这怎么说的?这马这是累死了?”
那马鼻子里嘴里全是白沫,眼看着不活了,张凡一挥手,“起来了!”一道白光扫在那马身上,只听得一声长嘶,那马打了个滚,还是没能起来,却是已经筋疲力尽,虽然被张凡用佛光普照救了一命,却是爬不起来了。
张凡哈哈一笑,“有用就行,只要没死就好!”手一伸,又是五六个佛光普照打在马身上,那马缓缓动了动,慢慢站了起来,只是还有点虚弱。
那骑士见状,大喜,一把抱住那匹马,“老黑,你没死啊!”
张凡笑道:“我说,先别说他了,你怎么一回事,怎么伸手便要抓人?我没犯法吧?”
那骑士见了张凡的手段,佩服之极,当下不敢失了礼数,道:“圣童大人,小将乃是大汉骑王麾下,奉了王命前来相请圣童大人为我家王爷治病,方才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张凡笑道:“你是骑王麾下?骑王又是哪位,恕我孤陋寡闻,不认得啊!”
那骑士听他这般说话,顿时现出惊讶之色,“你不知道骑王?大汉铁骑王?你居然不知道?”
“确实不曾听说过,是何人啊?”张凡笑道:“很出名吗?”
却听旁边一个看病的人说道:“铁骑王?难道是纵横北疆,把北燕打得不得寸进和铁骑王赵王爷?”
那骑士转头一看,那病人一脸的敬色,便道:“正是赵王爷!”
张凡微笑道:“赵王爷?这位王爷怎么个厉害法?居然被叫做铁骑王?”
那病人道:“铁骑赵王爷出身军旅,刚开始的时候一百铁骑杀得北燕屁滚尿流,后来升了官,手底下三千铁骑,横行北疆,把北燕打得不敢过关,一直做到了王爷,如今整个北方的战事都归赵王爷管着呢。”
那病人说完之后,面色发红,显然极为激动,伸出枯如树枝的双手,握住那骑士的手,道:“将军是赵王爷麾下?哎呀,我想见赵王爷好多年了,将军给我引见一下好不好?”
那将军面现难色,道:“如今王爷得了病,这个,兄弟,你好像身体也不大好吧?”
那病人腰杆一挺,“我哪有病!我身体好着呢,咱们这就……咳咳……”
张凡哈哈一笑,伸手把那病人手腕搭住,笑道:“不是什么大毛病!”那病人只觉身上涌起一股暖流,瞬间流过四肢百骸,一时间竟有种飘飘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