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再加上那位老梅丁小姐。
罗贝尔德伯爵对于战胜怯懦的公共开支领主相当有信心。
“特使大人,您终于来了,我们已经等候您多时了。”赖维伯爵高声说道。随着他的话音,原本嘈杂喧闹的教堂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罗贝尔德伯爵绝对没有想到主持紧急会议的竟然是赖维伯爵。
这确实是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各位想必已经听说了南港所发生的骇人听闻的海盗袭击事件,在这场袭击中有四十多位商家损失惨重,他们几乎被洗劫一空。”赖维伯爵神情凝重的说道。
“南港商业联合会派出代表,到这里来先我们报案,让我们倾听一下他们的真实报告。”
这番话说完,只见一行二十多人,从教堂右侧的一道小门走进礼堂。
礼堂之上原本就相当拥护,人们不得不向两边闪开一条小路,让人们通过。
出乎罗贝尔德伯爵预料之外的是,为首的那两位竟然是他认得的人物。
这两位绝对不是商人,其中的王位,皇帝陛下对于他的这荣宠绝对不在自己之下。
那位大人叫撒贝恩伯爵,是多内姆公爵最小的儿子。
在京城他以精于鉴赏,博闻广识而得到国王陛下和众多王公贵族的赏识。
和自己比起来,他的人望要好得多。
那位先生叫什么名字,罗贝尔德伯爵已经忘记了,只知道在国王陛下召开的宴会上曾经看到过这位先生。
能够参加国王陛下的宴会,这位先生想必不是泛泛之辈。
让罗贝尔德伯爵感到奇怪的是,这两位先生脸孔铁青,眼睛中流露出来的目光冷冰冰的。
罗贝尔德伯爵正想上去打声招呼。
没有想到那位叫不出名字的先生已经站到赖维伯爵的身边。
他低沉的嗓音缓缓说道:“各位,我很高深见到大家,在下是哥德布。福科斯,大家想必听说过我的父亲,长老院院士福科斯公爵,我身边这位是撒贝恩伯爵,是赫赫有名的多内姆家族成员,在我身后的这位年轻人是息鲁普伯爵,尊敬的皇后陛下的外甥。我们三个人在南港,这个佛朗士最繁荣的城市,刚刚经历了一场洗劫。”
这位大人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膀,但是他的脸色表明他的心情并不是象他表现的那样。
“我亲眼看得见,我父亲苦心经营的产业,在顷刻之间被那些穷凶极恶的海盗,掠夺得干干净净,多年积累的财富化作泡影,也还罢了,我父亲托人从各国重金收购的珍贵艺术品,也成为了那些粗暴的海盗的战利品。”
说到这里,他激动得挥舞着手臂,看到仇满脸愤慨的样子,显然刚才所说的一切并不是自抬高身份的虚伪之辞。
“但是,最让我感到气愤的是,我居然没有任何可以抱怨的理由,我如果要怨恨的话我只能够饮恨我自己,想必我身后的这几位先生也是如此。”
好像是证明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这位先生愤怒得浑身颤抖,而他身边的另外那财务处神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些疯狂掠夺的海盗,竟然是我们几个家族在南港左替我们经营产业的那些混帐的东西花钱这一来的亡命之徒,这些为了私利而忘恩负义的蠢货,为了南港原来的商业联合会控制在他们的手中,他们竟然请来海盗来洗劫这座繁荣的城市。”
这番话刚刚说完,罗贝尔德伯爵的脑子好像被闪电击中一样,他感到天旋地转。
而瑟思堡的贵族们发出轰然之声,显然这件事情也大大出乎他们的预料之外。
“他们的盘算原本打得确实不错,但是没有想到,正是因为如此,那些没有收到订金的海盗,以为这些愚蠢的忘恩负义的东西,欺骗了他们,这些亡命之徒疯狂的闯进了南港,将收买他们的商行抢劫一空,我亲眼目睹发这一切,也亲耳听到一个海盗笑着告诉我,这是违背诺言的惩罚,那个海盗还让我看了,那些愚蠢东西和海盗们约好的记号和标明的地图,就是这些记号和地图,让那些海盗们毫不失误的将对这些店铺洗劫一番。”
“和那些愚蠢东西比起来,这些海盗倒还是信守诺言的人物,旁边的那些店铺他们甚至连一块抹布都没有拿起,哈哈哈。”
惨笑声响彻整座大教堂。
那位先生显然是在借此发泄他心中的怨恨。
这位先生和那位来自京城地位高贵的伯爵还算有些修养,他们连正眼都不看罗贝尔德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