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的存在的确令她安心。
“谈谈吧!”她下了车,直视祁霁。
无论怎么仔细观察,她都没从对方脸上看出一点40年后的样子。
报道上的祁霁儒雅和蔼,仿佛不曾经历过任何风霜。
可眼前的祁霁浓眉,薄唇,丹凤眼,笑容痞气,眉宇间是想单挑全世界的倔强。
她忍不住问道:“你脸怎么回事?”
“脸?”祁霁扬起半边眉毛,指指自已的脸,“我奶奶打的。”
“你奶奶……”姚开昔不记得他在采访中曾经提起过奶奶。
祁霁打断她:“我不是来找你说这个的。”
“好,那你说。”姚开昔正色道。
“我今天帮了你。”
“我知道。”
“没有我,今天你没那么容易帮冯叔拿回钱。”
姚开昔不服:“那倒未必。”
“你那种程度的仿品我也能做,”祁霁说道,“我还能做更真的。”
“那你怎么不帮他们做点高仿?”姚开昔惊讶,“拿工厂货骗人,是不是有点不礼貌。”
祁霁不屑地从路边扯了根枯黄的狗尾巴草:“那些狗杂种根本看不懂,不值得我做。”
姚开昔就静静的看着他装杯。
对峙了足有三分钟,少年败下阵来,沮丧道:“他们不知道我会做仿古瓷,只知道我是祁家人,会看。”
不知是不是为了找回场子,祁霁紧接着又道:“我会的还有很多,我保证我会对你非常非常非常有用。”
他一口气用了三个‘非常’。
姚开昔舔舔嘴唇。
这种迫切向对方证明自已有用的行为,她再熟悉不过。
“你需要我做什么?”她问,“你应该没那么好心,白白帮我一个忙吧?”
“我想让你把我奶奶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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