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开昔直觉就想要翻包拿些“小费”性质的东西给她们。
手都要碰到洗漱包了,她才想起现在的自已并没有随身带着那么多值钱的小物件儿,而且对面二人也不是服务生。
她吃了药,又躺回去:“安乃近容易过敏,如果不是特别着急,最好别吃。”
反正她提醒了,听不听是对方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外面的吵闹声逐渐走远,彭高敏从外面回来对二人说道:
“整个村子的人都往祠堂去了,一个个怒气冲冲的,有点吓人啊!”
昨晚她和闫文静睡得安稳,压根不知道发生了那么一出。
自然也就不知道现今这一遭所为何来。
姚开昔没说话,又躺了半个小时左右,觉得身上蓄够了力气才起身洗漱。
彭高敏见她这样,忙道:“现在才五点多,咱们7点就走行,你要不然再睡会儿吧?”
“我没事儿,”姚开昔摆手,“我得去祠堂看看。”
彭高敏和闫文静原本不打算跟着去凑热闹,她们两个女同学,面对来势汹汹的村民们多少有点害怕。
也担心万一发生什么冲突自已会成为被殃及的池鱼。
可姚开昔摇摇晃晃的还非要去祠堂不可,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她们硬着头皮陪姚开昔一起出了门。
*
三人抵达祠堂时,不止村民,还有一同过来的同学们和于鑫朝也都候在祠堂前。
见到姚开昔过来,于鑫朝连忙朝她摆手。
姚开昔对着身边两位学姐点头;“学姐,我现在好多了。”
彭高敏和闫文静明白她的意思,没有跟着一起过去。
“于老师,现在是打算干什么?批判曹婆婆吗?”
于鑫朝既然来了,姚开昔相信昨晚发生的事情他已经全都知道了。
“是,也不是。”于鑫朝扯动嘴角,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这些村民现在担心曹婆婆哪天再发作,用别的方式毁掉祠堂,正逼着村长马上把里面的东西卖掉呢!”
姚开昔张了张口,只觉得喉咙一阵发紧。
于鑫朝没发现她的异样,接着说道:
“村长把我找来,就是想拜托我帮着找找买主。”
见姚开昔目光逐渐炽热,于鑫朝忙道:“我帮你盯着那案子呢!他们现在急卖,说不定可以低价拿下。”
“那现在进行到哪里了?”姚开昔问。
“我帮你开了个价。”
“多少?”
于鑫朝伸出一只手掌,面带得意:“五千!”
姚开昔:“……”
这些村民可都带着家伙事儿呢!您是真不怕挨打啊!
其实最开始,她的心理价位是八千。
据她所知,这张案子自从开始交易流通,就从来没便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