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曲解了小言和伙伴的好意,我错误的认为他们在疏离我,我怀着嫉妒和怨恨将小言推下去,我,有罪。
当天在病房我只是在懦弱的一直哭泣,而小言则是一直的温柔的安慰我。
父亲母亲和小言的父母则是早已出去,在外面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哭泣的我,懦弱的我,无知的我,善妒的我,全都是我。
后来,小言出院了,我却一病不起,医生说是心病。
小言经常来看我,但是我却不敢面对他,每次看到他,我都会想起那时我亲手推他下去的场景,久久地不能消散,始终萦绕在我的脑海。
我知道这不能怪小言,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错,明明他只是带着善意来看我的,但是我却不能直视自已内心的黑暗。
我始终避着与小言见面,也不与别的之前的伙伴见面,我怕我听到他们的指责:就是她,就是她害的温言受伤的!
我每日只是在房间里躺着,甚至逐渐的连学校都开始不去,父母亲看到我这样,为我请了病假。于是我就有更加正当的理由不再出去。
有一天,我正躺在床上发呆,但是突然感觉门被打开了,但是我分明记得母亲和父亲才刚走,走的时候还和我打了招呼,虽然我并不会回应就是。
可是现在就回来了吗?忘带东西了吗?算了不关我的事。
但是会不会是进小偷了?我的内心有点慌张。
于是坐起身来想要看清楚是谁,映入眼帘的却是带着笑容的小言。
他此时正在拿着几支不知道从哪采摘的花插在了旁边的花瓶里,看到我起来后,他向我露出了一丝微笑。
“你醒啦。”
我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的盯着他。
小言以为我是在问那几枝花是怎么回事,于是指了指花瓶说道:“我在路边采的,漂亮吧!”
然后又双脚并用的爬上我的床,将手里的袋子递给我:“喏,这是给你带的早餐。”
我没有接,他就直接强行将袋子塞到我的手里,看我还是无动于衷,于是他便开始从袋子里取出食物开始喂我。
我仍旧呆愣在那里,他则是眼珠子转了转,然后伸出手开始挠我的腰。
腰是我的敏感地带,他一挠我瞬间就忍不住了,于是嘴巴张得大大的,他顺势将早餐包子捏成小块塞进我的嘴里。
送进去后就立马停手不再挠我:“已经吃进去了啊,可不能吐出来,要不你这就是浪费粮食,要被警察叔叔抓走的。”
我麻木的嚼了嚼嘴中的包子块,小言见到我这样,瞬间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对嘛,这样才对,好好吃饭。”
之后的生活中,小言经常会偷跑到我家里来投喂我早餐,于是在他的投喂下,我胖了有五斤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