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夏化胡人的安庆年,名字和姓氏也全部改了夏姓。
光听名字,甚至以为他是个夏人。
然而他身上流淌着胡人的血脉,即使表面上是个文化人,可骨子里还是透着一股狼性。
对于草原上的亲戚,安庆年可毫不手软!
看到那些无辜的牧民,安庆年举起长枪,将一个婴孩高高挑起,发出变态的笑声。
看着眼前的炼狱,惊慌失措的牧民少年跪在地上,哀嚎求饶。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
“将军,我好像在幽州见过您,您是安陆山大将军的儿子吧。”
“我父亲曾说过,安陆山将军是我们胡人的骄傲。”
骑在马上的安庆年脸色剧变,竟有牧民认出他,更不能留活口了!
“你们这群草原鞑子!少胡说八道,污蔑本公子是胡人?”
“我安庆年可是在幽州长大,是高贵的夏人!”
“你们这群鞑子,少来跟本公子攀亲戚!”
“来人,把他们给我杀光,没人比本公子更清楚胡人的危害!”
安庆年眼中透着凶狠,谁要是敢说他是胡人,他就宰了谁。
什么草原上来的穷亲戚?压根不熟!别来沾边!
在幽州长大的安庆年,可不认为自已是胡虏。
正所谓夷狄入华夏,则华夏之。华夏入夷狄,则夷狄之。
安庆年自认为自已是高贵的夏人,与这群草原穷亲戚绝非同族。
而安庆年身边的亲兵,也基本上都是夏化的胡人。
他们打心眼里压根就看不上这群草原上的胡人,自认为他们高人一等。
没人比他们更懂得如何处理亲戚!
烹炒煎炖煮,齐活儿!
就在安庆年享受着屠戮,将眼前这数百名无力反抗的牧民们屠杀殆尽。
远处忽然扬起的尘土,引起了安庆年的注意。
副官拱手道:“二公子,好像是胡人的骑兵来了!”
“而且领头的穿着朱衣,好像是六皇子!”
安庆年先是一愣,没想到李长安居然亲自来追击他?
他们消息如此灵通的?
不过即便如此又如何?他带的这五千轻骑兵,在草原上来去如风,无人能拦!
马背上的安庆年咧开嘴笑道:“按照原计划,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