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海现如今觉得自己已经面临到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决定自己现如今发现了一棵大树,这棵树是真的大呀,简直就是自己所能见到最大的槐树了,这棵槐树上面光秃秃的,假如让一个正常人看的话,就会觉得是一个年代非常久远,已经快要枯朽的槐树,但是程海是何德的眼睛啊,他一眼就能发现这槐树其中的端倪。
这棵槐树的树身里面似乎藏着非常重的怨气,这种怨气好像能够实体化这个时候那个叫初夏的女鬼突然出现在了自己之后后把程海差点吓了个半死,要知道虽然在这种阴雨天气最起码是白天啊,没想到这个叫初夏的女鬼,竟然这么放肆,他一时间盯着初夏,眼光非常的不善,想着如果此时此刻天空突然出现一道雷把这货给劈死,然后估计一切就都如愿了。
“你似乎十分盼望我死啊,哈哈,也对,假如我死了的话,你也就不需要再奔波了,可是既然是你之前答应过的事情,那么无论如何也没有反悔的余地了,难道这一次你还想反悔不成吗?嘿嘿,”
程海听到这话心里面也是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刚才似乎在无意之间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表露出来了,算了,表露出来就表露出来吧,难道还有人不知道他程海的真实想法吗?这个时候那个就出现了女鬼也不管程海现在是不是十分的差异了,便告诉程海,因为自己的尸骨就在这棵槐树下面,但是自己没有办法进去,那些尸骨也不会无缘无故出来,现如今就是得要程海想办法了。
“没想到你一直忧心的是这种事情啊,那怎么办才好呢?我假如不把这个尸骨取出来的话,那么你自然而然是没有任何……”
程海话还没有说完便看了一口气,因为他发觉现如今说什么都是子虚乌有,根本没有一点点实际作用,假如他此时此刻能够把女鬼出现的尸骨从这里面拿出来的话,那么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到时候郑好初的灵魂也就回来了,然后何季也就不用再受到恶鬼的影响了,程海现在甚至在心里面想着是不是女鬼出下派一个恶鬼来骚扰何季的,毕竟那个恶鬼的实力虽然强大,但远远没有到达离谱的境地,跟初夏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所以这个怀疑十分的有道理,然而此时此刻程海却并不想深究这个答案,就算深究到了得到肯定的答案了,又有什么作用呢?
“那既然如此的话,我就帮你把尸骨取出来吧,毕竟这是属于你的东西,别人没有任何权利处置的,可是我有些想不通的事,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容易了,假如让一个毫无能力的普通人过来,也可以利用各种工具把这个树上给凿一个窟窿,到时候你想取出什么东西难道不可以支持别人做吗?为什么非得是我呢?难不成是你没有想到这一个答案吗?那我现在想到了免费送给你,然后你去用就行了,你看一下这样可以吗?”
没想到这个时候女鬼突然生气了,狠狠的敲了一下程海的头,程海连忙用手去抵挡,却仍然发觉自己的手腕处传来了一丝麻木的感觉,看起来已经被敲麻了,足以见此时此刻的女鬼有多么愤怒了,紧接着这个就出现了,女鬼解释说自己没有任何办法从这棵树上里面取到东西,而且假如换一个正常人的话,来这里肯定就是灰飞烟灭的存在,他已经找了无数的人了之前程海看到那个槐树底下有那么多的人的尸骨,百分之八十就是自己找来的,然后这个女鬼突然很难过的说,现如今的自己不知道已经害了多少人的性命了,但却是为了能把自己的尸骨给找回来,就是这么因为一件简单的事情却没有任何办法办到,实在是太让人感觉难受了。
“那为什么我一定就行了喂,你现在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只不过是在跟你讨论问题嘛,得得得,看你现在的眼神都快把我给吃了,那么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吧,不过这一次可说好了必须得要实现你对我的承诺,假如把你的尸骨给找到的话,既然如今便就没有那么多的事情了,希望你能够遵守诺言。”
那个女鬼猛的点了一下头,然后程海便不再迟疑,利用自己浑身的血书,准备把这个槐树给劈成两段,但此时此刻的程海却发现了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不知道为什么,这棵槐树上面好像有无数的小鬼在紧紧抱着这棵槐树,无论程海怎么做都没有办法把他们从槐树上面给扒下来,简直就像一块块狗皮膏药一样,面对这种情况又能怎么办呢?程海苦笑着然后挠了挠头,有些紧张不安的看着女鬼,初夏。
“你看我做什么,这是你需要解决的问题,你刚才信誓旦旦的跟我说,一定有办法把我的尸骨从里面弄出来,难道现在就反悔了吗?哈哈我告诉你,今天如果你做不到的话,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有任何好商量的了,毕竟我也做了这么多的坏事,肯定会魂飞魄散的,我不怕,可是尸骨是我很重要的东西。”
这个时候程海突然打住了,女鬼初夏所说的话,信誓旦旦的对她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对你的事情不管不顾了,此时此刻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我想你心里面一定会感兴趣的。那就是你投胎成为这棵树如此一来的话,你的尸骨不就找到了吗?并且由于你的事故就在这棵槐树里面,日后做起事情来不知道有多么方便,一般的鬼想要有这个机遇,还完全实现不了呢,我这一次绝对是童叟无欺,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听到这话,女鬼初夏挠了挠自己的头,显然并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么一种情况可现,如今除了这个选择,那么他又有多少选择的权利和余地呢?可如果这般选择了,心里面又觉得不甘怎么办?她挠了挠头,显得十分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