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雯的呼吸都急促了些,哼了一声,再瞪他一眼,却又没办法对林思衡生起气来,低头暗自磨牙:
好你个香菱,我拿你当姐妹,你居然。。。。。。
早饭在一种诡异的沉默中结束,林思衡本打算待在家里休息一天,崇宁帝许是见不得他清闲,又专打发人来叫他进宫问话。
仍在养心殿里,崇宁帝一边忙忙碌碌的批阅奏折,一边还能分出心来问道:
“怎么?朕不叫你,你是就打算待在家里,成日里跟几个丫鬟厮混?”
林思衡撇撇嘴,理直气壮道:
“臣乃武将,不善言辞,朝政计议那是文官的事,臣虽有个爵位,可若果真在朝政上指手画脚,杨阁老手底下那些文官,还不得对臣群起而攻之?
左右臣干脆装病得了,也不耽误什么事,还能叫朝堂上安宁些,陛下也少操些心。”
崇宁帝气笑道:
“你这就拿自己当个武夫了?也须记得你是探花出身,朕往日里只见你四处胆大妄为,怎么这时候倒谦虚起来。今日有御史弹劾,说自你兼任了南城兵马使,竟无一日前去坐衙理事,怎么回事?”
林思衡似乎有些心虚道:
“陛下也知,左掖近些日子里忙着招募新兵,采买军械,千头万绪的,实在叫臣难以兼顾。”
崇宁帝冷笑一声,叫手中的奏折往桌子上一拍,佯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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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掖事忙?恐怕未必,朕看你最近在城里各处衙门到处转悠,还一天天往刑部去,怎么?靖远伯这是犯了案子,准备要投案自首?倒也不必废这个事,就直接跟朕说,让朕看看,该给你判个什么罪名!”
林思衡便只垂首不语,崇宁帝仍怒斥道: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好个重情重义的靖远伯,弑父这样的案子,你也敢往里面伸手?你还知不知道轻重!”
林思衡躬身请罪道:
“是臣失察,原只道贾蓉无辜,臣受师父师娘教养之恩,而今师娘故去,恩情难报,臣实不忍见贾家遭人构陷,因而一时情急,有些失了分寸。
而今既已查明,贾蓉确有其罪,臣也无话可说,贾家虽对臣有恩,毕竟陛下恩情更重,况且国法昭昭,臣再不敢为其强辩脱罪。”
崇宁帝冷哼一声,略缓和了些语气:
“要不是朕看你终究不曾以权谋私,你以为你今日还能站在这里跟朕说话?朕问你,你那民丰楼的新酒究竟怎么回事?贾蓉为何写了那文书?”
林思衡忙道:
“陛下明鉴,那新酒确是极为耗费粮食,粮食乃朝廷根基,那酒虽有重利,臣也已经下令不许再造,便是原先的南柯梦,臣也只令一年只造一千坛,勉强有些利润,足够花用便可。
至于那文书,臣彼时不在京师,只听掌柜的说,是怕贾蓉强取了那酒,拿去私酿,因而才多留了些心思。”
崇宁帝便皱皱眉头,如今民丰楼的南柯梦,已是扬名京师,连他也有所耳闻,只是前些日子听梁王说其酒水巨利,倒叫他动了些心思,若那酒水易造,他倒有心舍个贡酒的名号出去,一则也是一桩荣誉,二则,也好再叫内务府多一份进项。
如今既听林思衡这般说,也只好打消了这念头,皱眉道:
“倒也还有些分寸,你如今年纪轻轻,已是高居伯位,更当用心朝政,不可叫黄白之物迷了心智。
小小年纪怎可留恋花丛,多往左掖和南城兵马司花些心思,再敢有这等怠政之举,叫御史弹劾上来,仔细再挨一顿板子!行了,没事就下去吧,小小年纪怎可留恋花丛。”
PS:上一章大家且看且珍惜,我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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