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贺州凑在祝明月颈间闻了闻:
“你用的什么沐浴露?还挺好闻的。”
祝明月被他的鼻息痒到,微微侧头躲避了一下,很是疑惑:
“咱俩用的同一个沐浴露吧?”
贺州不信:“闻起来不太一样,你的更好闻。”
他抬手想要摸摸祝明月的脸,祝明月正好一侧头,却没完全避开他的动作。
贺州指尖划过祝明月的脸颊,那一瞬间柔软细腻的触感像电流一样击中了贺州的心。
谁都没有说话,但祝明月敏锐察觉到空气里有什么改变了。
“我……我去给花倒点水。”
“嗯?不许去。”
祝明月还没站起来就被贺州双手圈着腰禁锢在了怀里,沙发和茶几中间的环境狭小又暧昧。
“就在这儿……好不好?”
茶几上的花束没人去管了,贺州把祝明月压在地毯上,眼底墨色黑沉沉。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贺州放在沙发上的手机突然狂响起来,屏幕上显示出张远舟的名字。
贺州皱了皱眉,没去理他,手机铃声响了一会儿就自动挂断了。
贺州捏着祝明月的腮把人摁在角落里亲,恶意地逼出了一点水声。
谁知没过两分钟,贺州的手机突然又狂响了起来,这回的来电显示是赵行简。
贺州暗骂一声,这一个两个的都怎么回事?!
他带着火气接起来:“赵行简,你最好有正经事儿。”
“贺州,出大事儿了。”
电话那头赵行简的声音没有了平时的散漫轻浮,格外的严肃低沉:
“赵启铭被人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