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济猛地抬起头,显然听过这名字。
“对!”
“可是黄河赊刀人不是已经绝迹啦?”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知道他们组织的标志,便是脖子上有个“姬”字纹身,据说是用一种用特制的水草配制的药水,再用特殊方法纹上去的,一旦纹上,一辈子都去不掉。”
“可是黄河剪刀人怎么会成为西洋术士呢?”
“或许是十年动荡时期,他们没法生存下去,才到了西洋国家吧!”妙真叹息道。
坐在副驾驶上的秦主任一直听着,此时才忍不住回头插嘴问:“这些年,国内就没出现过你们说的这种……这种赊刀人?”
俩人几乎同时摇了摇头,随即妙真解释:“大约在六十年代末,随着国内局势的改变,赊刀人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至此没有一点音讯。”
听完后,秦主任长叹一声:“看来这幕后的老板不简单呢!”
我毕竟也干过几天刑警,虽然当时没具体干什么刑警的活,此时看到秦主任脸上的奇怪表情,忍不住问:“怎么,凶手都抓住了,雇他的人还不好查嘛?”
秦主任一声苦笑:“不难!其实在没抓住前,我已经猜到了,只是这件事背后牵扯出的东西怕是不好处理啊!”
这话我不似懂非懂,算啦!还是那句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秦主任本想让我在他们单位的接待室凑活一宿,我指了指窗外:“我说秦大主任,哪里还有一宿啊!”
秦主任顺着我的手指,看着车窗外面的一片红霞笑了。
回到如家宾馆,吴静涵双眼红肿,深情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哭了。
“怎么啦?”
“我一夜没睡……”
“为啥啊!”
“担心你啊!”
“我……”这一刻,一切尽在不言中,我使劲把吴静涵抱在怀里,很使劲,只想把她揉碎,揉烂,融化到我的怀里。
“我带你去喝豆腐脑吧!我知道有个小摊的豆腐脑特别好吃。”
吴静涵摸了一把眼泪,破涕为笑。
“好啊!”
俩人胳膊挽着胳膊出了宾馆门,大街上已经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汽车发动机声,小商小摊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济南就这样,我还是觉得东营,尤其是河口好,人少,安静!”吴静涵喃喃地说。
“是啊!这里太吵,太堵,生活节奏太快,虽然算是大都市,但人们的幸福感普遍低,活的压力也大。”我随口回道。
“以后咱们还是在河口安家吧?我研究生毕业后,想回河口工作,就……就考个老师吧!初中历史老师!你说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