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是要娶你的,因为已经答应过你了!”
两人紧紧的拥在一起。
“好妹,我,我可不可以亲你一下。”
“不可以。”杨美好摇了摇头,道:“等你娶了我,我自然是你的,现在最多就只能让你抱着。”
“即使我即将要走?”
“是,是你的人早晚就是你的,而且我也已经答应了要嫁给你,答应了嫁给你,自然不会再答应旁人。”
“好吧……”独孤德林有些脸红,又有些失落,但是杨美好说得很对,女孩子就应该爱惜保护自己的贞洁,男孩子也是一样,只有结了婚,成为了夫妻,才是干净的,美好的,幸福的。不然就是残缺的,残缺的婚姻,就免不了争吵,免不了分散,争吵,分散,说长说短就是因为一个不洁,不洁,就是不忠,不洁,就是一切罪恶以及苦难的源头。
“美好,美好……”
“我娘亲来找我了。”杨美好噌的站了起来,独孤德林瞬间就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她跑了四五步,又跑了回来,紧紧的抱着独孤德林,说:“你走的时候一定要先给我说,我有东西要送给你!”
“好!”
这里一直是他们约会的地方,满满的都是回忆,甜蜜。
望着那消失夜色的背影,独孤德林有一种无名的失落的感觉,但是心里又甜丝丝的。这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人欲罢不能。
第二天一早,杨美好就没有见到独孤德林。他和他的父亲走了,走之前没有任何征兆,他答应了她走的时候会告诉她,他答应她会回来,一定会回来。
杨美好不知道有多少孤独的夜晚躲在这截大木桩后面,眼泪汪汪不停下坠,她有些后悔那一晚没有亲他,或者是让他亲。也许,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吧……
独孤无穷离去之后,看守粮食的任务就落在了吴万里的肩上。但是他整天都只知道踩着那云马梦车,在地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沟壑。
杨半仙崔百醇他们还是一如既往的坐在大壮树底下乘凉喝酒。
望着这一道又一道的沟壑,杨半仙来了兴致。
他凑头给崔百醇使了个眼色,崔百醇立马会意道:“大牛啊,我跟你打个赌,但是你肯定不敢。”
“打赌?赌什么?”大壮牛听见打赌的事情,立马就来了精神。
“唉,算了,反正你也不敢。”
“他姥姥的,谁说俺不敢的?”大壮牛一拍石桌子,今天仿佛喝得有些多了。
“反正你就是不敢。”
“来来来,要是你说出来俺不敢,俺就做你的干儿子。”
“嘿,我崔百醇何德何能,敢收你这么个干儿子。”
“你,你赶紧说,别磨磨蹭蹭的,说出来要是俺不敢,俺就开口喊干爹。”
“好,好,我赌你不敢去把吴车夫马车后面的铁镐取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