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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你往哪里逃上(第1页)

常言道:成者王,败者寇。这话似乎有道理,又似乎没道理,打赢了就是硬道理。当赢方获得政权后,不失第一时间控制舆论:当然是我好他不好。手里还有刀枪,听话的“好好过日子”,不听话的强迫你听话,反对我的就消灭你。

当然,王者未必都是好人,贼寇未必都是坏人,王者下边也有居心叵测的坏人,贼寇中也不无品德高尚的好人,坏人一生中可能也会做一两件好事,好人一生也许会做一两件错事,世界上好好坏坏是说不清的。

我以为,百姓能安居乐业,吃饱穿暖,呼王者万岁不为过。如民不聊生,吃上顿无下顿,衣不裹体,换个皇帝也是应该的。

比如清兵入关,抢了明朝江山,按理说不通,明末虽腐,但是家事,由不得你外夷横插一杠子,可话收回来,弱肉强食,国与国之间,不也就是成王败寇么?

清军推翻明朝前,多次入侵华夏,见钱抢钱,见人抢人,干的全是土匪勾当,不是贼寇是什么?但主政华夏后,正统都成了伪政府,更何况李自成的“大顺”、张献忠的“大西”等不称流寇称什么?

然清朝也有盛世:康熙盛世,雍正盛世,乾隆盛世。这时百姓还敢说他们原来是流寇?百姓只管油盐柴米,今天吃饱,我呼你好皇帝,明天挨饿,心里总是想着换个有饭吃的皇帝就好了,管你张皇帝还是李皇帝。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月有盈有缺,国有盛有衰。明末期间,清强明弱,是你抢走江山,现在你又弱了,又有列强要抢你的江山,不服就打,你也有今朝?

其实开打并不怕,怕就怕国人不齐心,不齐心就不肯卖力,不肯卖力的因素是皇帝对他不好,吃不饱,穿不暖,我为何为你卖命?

不但不愿为你卖命,我还要打倒你,至少,我要趁机达到自己想过的日子。于是乎,国难,百姓也就跟着乱起来。

俗话说的好:乱时出英雄,也出狗熊。英雄也好,狗熊也罢,你方唱来我登场,世也运也命也,看历史的车轮把你推向何方?

清末,朝廷党派林立,然而总起来说就二大派:一是以慈禧太后为首的保守派,二是以光绪皇帝为首的改良派。枪杆子底下出政权,兵权在慈禧太后手里,光绪大不了就是个儿皇帝,赤裸裸的一个傀儡。

内忧外患,皇帝无力回天。虽为秋后蚂蚱,总要拨一拨,康知县就是他最基层的影响者。他恨洋人,又不敢多有得罪,只能暗斗,曲线救国。他恨官场,但手中无权,只能在梦中发牢骚,时不时的、游刃有余地不停上书鼓动皇帝自强自立。

他更恨镇八方,恨他搅得潺陵翻天覆地,苦于手中无兵,苦于上次让他给逃了,让他一天天做大,现在只能借用地方势力彻底铲除这个毒瘤。他同情百姓,可又不希望他们造反,反对暴力推翻朝廷。他相信我主英明,只要改良成功,老百姓日子定会好起来的。

晚清本弱,怎还受得了外夷掠夺?披着宗教外衣的史迈斯哪管这些,你为肉,我为食,金银财宝,多多益善,来者不拒,谁叫你打我不赢?然而康知县在想:等我大清强盛再说,迟早收拾你!

无论哪个朝代,免不了土匪出没,只是多少的问题,盛世少,乱世多。应该说,谁都恨土匪,无论你是恶匪还是劫富济贫的义匪,抢了穷人的东西穷人恨,抢了富人的东西富人恨,是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包括官府也喊打。

土匪更不能做大,小帮强人为匪,做大了就为寇,拉帮结派后,不但扰乱民众,为生存他们会挺而走险攻州占县,再成气候,就会要统治者的江山,或划地分治,这是可怕的事,官府怎肯放过?

康知县代表官府,岂肯饶过镇八方?然而人心是随着实力发展而膨胀的,此时的镇八方,因实力不足,野心还未恶性膨胀,只想当潺陵王,在一个在县老爷“领导”下、无奈中默许的山大王。

尊朱先生按理也应该归类于“土匪”,然与镇八方不同之处有如下几点:

1尊朱先生是义匪,劫富济贫,劫财不伤人,集资运兵一致反朝廷,民众爱戴。镇八方是恶匪,穷富通吃,所得财富供己享乐,用于消费,民众弃之。

2尊朱先生专杀贪官污吏,打劫不义之财,百姓心底叫好。镇八方善恶不分,视人命如草芥想杀就杀,随心情,民众畏而愤之。

3尊朱先生有理想,有目标,可谓复国抗夷民族英雄。镇八方天生恶人,为一己私利,不惜出卖国格,勾结外夷,残害国人,如成功,大不了一代奸雄。

4尊朱先生的奋斗不是为己,而是为公。镇八方没有公,只有己。

如果两者赤裸裸摆在康知县面前,一个是政敌要江山,一个是死敌一心想做潺陵王,都该死,任其选一个你挺谁?如果是我,肯定挺前者。

不管康知县挺不挺尊朱先生,为争夺潺陵,尊朱先生应该说只是暂时站在康知县一边,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想,如果让他们亮开心靡面对面深谈一次,各自向自己认定的目标去奋斗,是不是你想争取我,我想争取你呢?不得而知。

当然,还有潺陵三侠五虎神仙妹,还有各位渔头,又会走向何方呢?我想,谁与他们走得近,也许就会跟定谁吧。当时没有马列主义,也没有思想,如有,也许……

好了,现在有必要说说镇八方如何与钱义走到一起的了。

钱义的父亲是个私塾书先生,中年丧偶,留有钱义父子相依为命。父亲是个阿弥陀佛的酸秀才,常年教授在外,能教好别人,却对儿子缺失管教,儿子从小顽劣,不喜读书爱斗殴。十二岁跟一江湖人士拜师学艺闯世界,哪知江湖饭也不好吃,后双双落草为匪。

闯荡江湖八年,好的没学到,坏的学了一箩筐,吃喝嫖赌毒,样样俱全,字认不到多少,肚子里的坏水倒积了不少,唯一收获是练了一身腱子肉,自然撩倒个不在话下。黑路走多了,总要遇见鬼,一次剿匪中,终于树倒猢狲散,得了性命,只得逃回老家。

父亲早没了,跪在坟前烧了些纸钱,磕了几个响头,算是尽了孝。几间茅草棚还在,几亩祖传薄田还在,要过日子,只要勤劳,总不会饿死。但他天生不安份,田土租给他人种,自己带帮游手好闲的本家兄弟干起了偷鸡摸狗之事,闹得当地鸡犬不宁,影响极坏。有人不服气,纠集一帮人打上门来,结果气势汹汹进来,鼻青脸肿横着出去。

打又打不过,只得找族长说话。族长无奈,好言好语规劝几次,虚心接受意见,可始终不改。钱义嫌弃族长啰嗦,赌气上镇喝酒,与旁桌发生纠纷,打了起来。对方欺他单身,一拥而上,他操起屁股下的长凳,对招仅十余下,打翻数人。对手扶着伤号恨恨离去,丢下话:“是好汉不要走,等着。”

“爷不走,搬孙悟空来也不走!”不再搭理,自顾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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