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别担心,你做的够好了,从认识你到现在叔就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人,也是个好孩子,你爹妈不会怪你的。”
“要说人啊,要那么多地和家产有什么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这就是个乱世,还是把钱带在身上最合适,万一有个兵荒马乱的,也好逃生。”
“那些地主老财把家产有埋在地里的,有埋在家里的,可殊不知大家都会这么做,真遭个灾,妄想守着家产的,有几个好的了的,你爹娘要是在也会这么做!”
王文和的话,像一道闪电从司南的脑海划过,司南似乎觉的自己抓住了什么。
“王叔,你刚才说啥?”
“我说你爹娘要是在也会这么做的!”
“不对,再往前。”司南肯定的说。
“再往前?守家产不跑没好过?埋家里?”王文和有些迷糊,说实话,他到底说过啥,自己都有些记不清了。
王文和又嘀咕了一个词,司南听到后跳着脚站了起来:“对,埋地里!”
“这孩子,干啥呢?”张炳玉睡的正香,被司南惊醒,爷爷则一脸关切的看着司南。
司南抄起边上的一把铁锨,跑向大槐树,边跑边喃喃自语:“我知道了,原来是这样!”
几个大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看着司南拿着铁锨跑了,怕他出事,也抄起边上的家伙,快步追上他。
到了大槐树底下,司南按照记忆中爹抱着他说话的位置用铁锨挖了下去,天很冷、地很硬,下去只能磕出一个小坑,司南甩了铁锨,抢过爷爷手里的锄头,“蹦”的一声,锄头差点没被冻严实了的土地迸飞。
张炳玉有些迷糊,爷爷似乎有点想明白的意思,王文和一看急了,“叭”的拍了一下张炳玉的脑袋。
“笨死了,快,照着司南的地方快挖!”说完,把手里的铁锨塞给了张炳玉。
虽然想不明白,但张炳玉还是照做了,挖了一会,土终于不是那么硬了,进度也快了些,这时候,张炳玉似乎明白了。
“就瞒着我啊,你们真不够意思,害我琢磨半天!”说完,撸起棉袄的袖子,露出胳膊,哼哧哼哧的挖了起来。
坑渐渐扩大,渐渐加深,到一米多的时候,换司南挖,这时候已经很好挖了,冻土层早已被挖开了,边上歇着的张炳玉累的跟死狗一样,刚才挖的可真是够急的。
“铛啷”铁锨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张炳玉把司南赶了上去,开始铲周围的土,爷爷打开了一个火折子,这时大家才看清楚,下面是一块大青石,青石有一米五见方。
清理干净青石周围的土,几个人用铁锨和锄头把青石别开,下面是一个一米二见方的大石槽,石槽上面是干草和石灰制成的盖子,揭开盖子,是一层干草,干草摸起来只是稍微有些潮,把干草刨开,一个放在石槽里面,用油布包裹着的八十厘米见方的大箱子露了出来,四周和顶盖一样,都用干茅草塞的严严实实。
借着火折子的光线,顺着油布的缝隙划开,箱子顶盖上面有一个用牛皮包着的东西,
牛皮品相非常好,跟新没什么区别,拆开牛皮,里面掉落了一个信封,借着火折子的光亮一看,信封上写着:“吾孙司南启!”
“吾孙麟儿,吾不久矣,思麟承吾膝下,痛矣。清室无人,失其鹿、天下逐之。乱世难苟活,吾备此处,逢劫启之,吾孙当活之。汝当去恶、当直、当信、当诚、当礼、当理,汝则立矣。吾已矣,汝祖寄语,光绪三十四年十月二十九日。”
“你爷爷真是个明白人,可惜这世界上不明事理的人太多啊,孩子,你有个好爷爷啊!”看完爷爷的留书,王文和感叹万千。
收好书信,司南要开箱子,张炳玉挡住司南。
“别开了,就这样抬着放车上,开了反而不好办。”几个人使出吃奶的劲才把箱子抬出来。
“真够沉的,看来你爷爷给你留了不少好东西啊。”张炳玉打趣着司南。
仔细检查了坑里没有遗漏的东西,几个人把坑回填,最后又从别处弄来干土将坑恢复原状,又踩了踩,现看不出来什么,这才停手,仔细打量着这个箱子。
箱子八十厘米见方,高四十五厘米左右,是一个不小的箱子,擦干净灰烬这才现,这个箱子是用紫檀木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