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不言,餐桌上氛围怪怪的,褚欢只吃了一点,就没什么胃口了。
蛋糕自然也没吃,她放进了冰箱里。
鹤云归吃了饭,又去抄佛经去了,趁他现在还在书房,褚欢赶紧溜进卧室,把谢行舟今天一并带来的东西,找了个位置藏起来。
乔师傅都已经完工了,她的还差一点,再过两天就是鹤云归的生日,她已经没时间了。
看来,明天还得找个借口,避开鹤云归。
想了想,褚欢给谢行舟发消息,让他明天过来接她。
随后,她去热了杯牛奶,端进书房。
鹤云归的笔没停下,褚欢就把牛奶放在边上,拿上墨条帮他研磨。
可是没多久,鹤云归把笔放下,抬头看她,“有事?”
“额”
褚欢绕过书桌,她讨好地过去帮鹤云归捏捏肩膀,“先生,我的腿好得差不多了,我明天想跟行舟哥一起去看看祝阿姨可以吗?”
只有这个借口,鹤云归才不会跟着。
行舟哥
又是谢行舟。
鹤云归摘掉了手腕的佛串,放在了书桌的一旁,随后揽着褚欢的腰,让她直接坐在自己腿上。
他一手捏着褚欢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鹤云归问:“谢小公子的母亲?”
“对!”
褚欢如实道:“祝阿姨一直都在疗养院的病床上,我很早就想去看她了,这半年都在忙自己的事情,一直没机会。”
这点褚欢倒是没骗人,在她出车祸之前,是想陪着谢行舟去一趟的,没想到这一卧床,就是两三个月。
鹤云归很轻的勾唇笑了下,语气不明,“去见家长?”
“啊?”
褚欢愣了一下,急忙摇头,“不是不是,我就是”
她嘴里说不出半句让人喜欢的话,鹤云归不想听她狡辩,掐着她的下颌,倾身吻上她的唇。
褚欢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受到鹤云归惩罚似的,咬了下她的唇瓣,微微的刺痛感袭来,褚欢才知晓现在什么情况,她双手推着鹤云归的胸膛,试图跟他解释,但是似乎不怎么管用。
鹤云归抱着她起身,“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是吗?”
“”
她的腿已经开始打颤了。
鹤云归没有拦着褚欢,但是第二天褚欢自己差点起不来,谢行舟到她家楼下,给她打了好多个电话,才把她给叫起来。
褚欢还没梳洗,本来是想要让谢行舟上来等,可看到脖子上好几个深深浅浅的吻痕,她急忙制止,“行舟哥,你、你在车上稍微等我一会儿,我收拾一下,马上下去。”
“嗯。”
谢行舟没多想,其实只有他自己的话,谢行舟也很少上楼,他不想让褚欢留下话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