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对谢同志往后的目标你有什么想法?”
“……”
对于张立业所说的林奕君不需要多加思考,但他此刻什么都不想说,聪明如徐逸晨,很难不会察觉出自己的心思,到那时候即便说破天徐逸晨都不会让自己留在他们两人中间。
“小的时候我就在想什么样的人能够拿枪保护自己的国家,等到自己真的拿起那把枪的时候,时间原来这么快,刚有了伟大抱负时间却停止了。”
张立业没有等到林奕君的回话后并没有开口询问,而是自顾自说起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留在谢同志的身边,但我想为自己争取一下,不管如何我想看看我们华国今后的发展,甚至想为未来的华国添砖加瓦。”
“走吧,与其在这里偷懒不如去干我们该干的事情。”
张立业将自己想说的话一一告知林奕君后没有再说什么,转身下了山坡。
“好,你先去吧,我稍后就来。”
林奕君没有紧跟着张立业的步伐往山坡下走,反而整个人都沐浴在一抹阳光之下思忖着张立业的那一席话。
这一刻他觉得张立业同志说的他都无法反驳,那个他心仪的姑娘其实从自己见到第一面开始就已经错过,张立业不知道徐逸晨早就跟他坦白了他跟谢渺之间的关系。
这一刻他不止是迷茫,他甚至想的是退缩,就这样消失在他们的面前,今生再也不想见,可是他跟张立业有着共同的目标,他也想看看华国今后的发展,他相信跟在谢渺身后他能够看到不一样的华国。
心里矛盾很深,不知道在山坡上站了多久,终于说服了自己,自己一步一步沿着刚刚走来的道路一步一步又重新走到了他刚刚走来的地方。
而此时一脸严肃的谢渺站在手术台上,自始至终都不知道在空间里发生过这么一幕。
“伯母,现在我在进行麻醉,首要要监测患者本身,更重要的是要监测眼前的仪器,上面显示的那些数据就是监测患者有没有麻醉的重要仪器,上面有呼吸、脉搏、血压、心率等等,现根据仪器显示此时患者已经进入麻醉状态。”
谢渺以往没有过独自一人进行一台手术的例子,而此时她格外认真不止一人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手术,而且还对徐母一一讲解着,脸上显露的是十拿九稳的神情。
“这人军人同志,因为收到的外伤属于神经一类还疑似有骨裂以及骨穿的原因,因为时间长的原因现在又增加了整个机体不便的因素,因有一周时间的外界刺激有了明显改善,手术便是让患者将神经以及骨头进行一系列的修复以及骨头复位。”
谢渺一边讲解一边开始手术,至于骨穿以及骨裂的诊断谢渺早就进行了医疗仪器检查,手术前并没有将报告拿给徐母看,现在说也就是为她看到检查报告时的一个前期解答。
“渺渺,神经是最难修复的一类手术,确定能够将这位军人的双腿治好吗?”
徐母听着谢渺的一系列的讲解,她看谢渺这么信誓旦旦,不由产生了疑虑,自己作为医者从来没有听说过神经能够修复。
“可以的,在二十一世纪早就开始了创新,神经受到损伤在一定时间内可以进行修复,机能没有丧失的情况下神经还可以进行延长以及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