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看着我作甚?”
王少钧敛眸,“赶紧回屋吧!”
“我问你,你必须如实回答我,那边的事儿跟你有没有关系?”
雪兰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王少钧有些心虚,“先回屋吧!”
说着,他过来想要搀着她回去,却被雪兰甩开了手。
她性子倔,是故若她不愿回屋,他也没办法。
毕竟她身上有伤,他不敢与她撕扯,免得造成她伤口的二次开裂,那是他万万不愿见到的后果。
“我再问一遍,跟你有没有关系?”
雪兰冷了口吻。
王少钧摇摇头,“跟我没关系,那赵无忧是咎由自取,行事作风这般嚣张跋扈,死了也活该。”
说这话的时候,雪兰听出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深吸一口气,雪兰缓步朝着屋内走去,“到底是谁想杀了赵无忧,到底是什么毒呢?”
“且不管是谁想杀了他,都跟咱们没关系。”
王少钧给她倒了一杯热水递过去,“你受伤未愈,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我很想知道,什么毒能这般无色无味,能杀人于无形,连千岁爷都没有察觉?”
雪兰自言自语。
王少钧冷笑两声,“是她自己活该。”
“你还敢说,跟你没关系吗?”
雪兰突然将手中的杯盏掼碎在地,滚烫的茶水当下四溅,烫红了雪兰的手背。
惊得王少钧慌忙去拿冷毛巾,想要替她冰敷,谁知雪兰的脾气一旦上来,越看这王少钧越膈应,以至于到了最后她是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
可偏偏,她不能。
王少钧死了,她也得死。
这种想杀却不能杀,愤怒却不能发作的生不如死,真的快把她折磨疯了。
“别碰我。”
她发红的手,快速捏住王少钧的脖颈,“我的右手废了,可不代表我的左手也废了。
王少钧,别逼我。
我此生最恨欺骗,最后问你一次,赵无忧的事情跟你到底有没有关系?那毒是不是你下的?”
她左手的力道自然不如右手,但她浑厚的内力还存留在体内。
所以左手也能杀人,只不过不方便罢了。
王少钧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张因为愤怒而变得霜冷的脸,泛起少许紧张,“你、你生气了?”
“说!”
她自然是生气了。
她断了右手的手筋,冉恒都没有动赵无忧一根毫发,可见这赵无忧对哥哥极为重要。
就目前而言,这赵无忧可能是哥哥的合作伙伴。
“毒是我下的,是我想杀赵无忧。”
王少钧只觉得脖颈处的手,越收越紧,那种被扼颈窒息的感觉,让他快要喘不上起来。
他喘不上起来,雪兰自己也不好受。
尤其是濒临死亡,他们的感受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