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成了摄政王妃,少不得出入皇宫,三人同席而坐,那些个妃嫔看到,还不得用唾沫星子把她给淹了?
有啥子用吗?
沈初梨满脸淡定,“你教的啊,这事儿谁不舒服谁尴尬,反正我舒服了,我管他们呢?”
重活一次,她自已开心就好啊!为什么要管别人开不开心,跟她有什么关系?
温胭忍不住鼓起掌,“我的妈呀,我们小宝略微出手就把这事儿解决了,真厉害。”
接着又想到什么,问:“那高南柔呢?是不是她不肯当众认错,所以气急败坏把你推下去?”
“没有,我自已跳下去的。”
她简单把昨晚的事复述了一遍,最后总结:“谁先演算谁的,比的就是速度,谁叫她没我速度快?”
温胭听后嚯地一下起身,“这个毒妇,如果不是你机灵,现在她不就成了受害者?不行,我非要撕烂她脸皮不可!”
沈初梨拉住她,“等等,以高南柔的脑子,决计想不出这个计划,她背后一定有人给她支招。”
温胭脚步一顿,“对啊!先是埋伏人捉奸,后又跳河污蔑你。。。沈芙?那天是她把大家引过去的!”
“聪明。”
只是有一点,若找人捉奸,怎么也该给她下个药,那下的药呢?
那个药。。。。。。。
温胭挠了挠头,“被我喝了。”
“被你喝了?!”
温胭也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惊得沈初梨差点从榻上跳下来。
“胭姐姐,发生了这样的事,你怎么不早说呢?不行,我得去找谢长晏!”
这下轮到温胭拽着她了,“算了,人家是安国公世子,金尊玉贵,我。。。我算什么,去了不是招笑吗?”
温胭说的没错。
京城之中,谢家之名,如雷贯耳,乃是簪缨世族中的翘楚。
谢长晏又是独子,为人浪荡,最大的爱好便是勾栏听曲,年至而立尚未成婚,温胭明显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只是——
“你中了药,他分明是清醒的,他若不喜,为何要碰你?胭姐姐,等我嫁给小叔,一定让谢家向你提亲,让谢长晏娶了你。”
温胭少见女儿之态,提及此事,罕见红了脸。
她岔开话题,“小宝,你出事,摄政王直接跳下去救你,连半点犹豫都没有,后来也是他把那个被你扎晕了的侍卫处理干净,否则,你肯定会被推上众矢之的。”
昨晚皇帝和各宫嫔妃都在,人多口杂。
若不是摄政王处理得当,那个侍卫被人找到,外面肯定会传,是沈初梨夜会男子被发现,羞愧跳河。
沈初梨让温胭先别管她的事了,处理一下和谢长晏的事。
温胭:“就这么放过高南柔?她想害你,绝不能这么算了!”
沈初梨:“当然不会这么算了,只是目前我‘忘记’了霍景恒,如果迫不及待和高南柔吵起来,一定会暴露,那我这水不就白落了?”
她此番目的已经达成,下一件事,就是要嫁给霍渊,到那时高南柔还不是想怎么收拾怎么收拾?
毕竟她是凭脸皮厚那劲儿,才敢抱着小叔叫夫君,再来一次,小叔肯定不高兴了。
所以,来日方长,她要和她们慢慢玩。
温胭一听,恍然大悟,可忽然想起一件事,“摄政王刚才说出去一下,你说他会不会为了给你出气,找高南柔的麻烦?”
沈初梨想了下,一骨碌从榻上跳下床,“我去找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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