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嘛,我今天就是想演的真一点。”
沈初梨仍晃着两条腿,话说的漫不经心,“反正有你在我身边,我就知道什么都不用怕。”
霍渊微怔,心脏像被一股暖流轻抚,在胸腔内狂躁狰动,几乎能听见它轰鸣的回响。
他嗯了一声,垂眼继续包扎伤口。
这时,魏绍走了进来,“王爷,朱公公来了,说是。。。皇上送了参汤。”
霍渊看向沈初梨,她笑了笑,“我等你。”
他从怀里摸出一块糖,放在沈初梨手心,“乖,本王去去就回。”
书房。
朱公公捧着食盒候在那里,见霍渊走出,满脸堆笑迎了上去。
“摄政王,皇上听闻宫门一事,特命御膳房熬了这补汤,还让奴才带话,过几日便是小年夜,还请王爷入宫一聚。”
他将食盒打开,是一碗冒着热气的人参汤。
“哦?皇上耳报神当真灵通,本王前脚刚走,后脚他就派你来了。”
朱公公满脸谄笑,“皇上和王爷乃是亲兄弟,自然事事想着王爷。。。”
接着,压低声音,“皇上还说,要是王爷乐意,就挑些美人送来,保证各个妙趣横生,给王爷解乏逗趣。”
“呵。。。皇上当真如此说?”霍渊挑眉,端起参汤。
“那是自然,毕竟手足之情。。。。。。”
话音未落,就见霍渊高扬手臂,将滚烫的汤汁一点点倒在他的头顶。
“啊!”
朱公公惨叫一声,整个人本能后仰,脚下不稳,摔倒在地。
“砰!”
霍渊将汤碗随意扔在地上,“本王喝过了,滚回去复命吧。”
“奴。。。。。。奴才告退。”
朱公公吓得浑身发抖,也顾不得脸上的剧痛,哆嗦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地逃离了书房。
魏绍低着头,不敢说话。
王爷和当今圣上关系不好,据说是当初霍渊的母妃被匈奴人所虏,向其讨十万兵马,圣上以国库空虚、粮草不足为由拒之,这才酿成了悲剧。
不过,皇家恩怨,也不是他们做属下的可以置喙的。
“以后这种小事,不必禀报本王。”
霍渊用帕子擦拭着手指,声音冷沉。
“王府进了沈家的老鼠,处理干净。”
魏绍一愣,进了老鼠?什么时候?莫非是刚刚路过时,王爷扫一眼的洒扫小厮?
他不敢多问,低声应下,“遵命。”
忽然,想到什么,“王爷,您几日没去军营了,军中。。。。。。”
此时,门外传来下人的声音。
“王爷,王妃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