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就是她的水源。
她扒在他身上不肯下来,可怜巴巴喊,“霍渊~~”
霍渊不敢看她,低低嗯了一声。
沈初梨像只小绵羊,勾住他的脖子,软声撒娇,“脱了嘛,我给你扎针~”
霍渊像尊泥塑,动也不动。
她嘟起嘴,明显有些不高兴,脑袋往他下巴上顶了顶,像发脾气。
“脱了,你脱了嘛!我是医师,你要听我的呀。。。”
霍渊深深呼吸。
这丫头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自幼练武,下手没个轻重,明日还要带她回王府,他怕折腾的她下不来榻。
抱她上床就好了,只要把人塞进被子里,用玉带把她的手绑住,这样就不会乱摸了。
可刚弯下腰,还没松手,就被沈初梨连人带被子一起拉上了床。
怀里的人死死抱住他,委屈地像是快要哭了,“。。。。。你是不是怕疼啊、我轻点,你别怕。。。。。。”
“你不脱。”她声音轻轻的,像在咬他耳朵,“我就不喜欢你了。。。。。。”
滚在软被里的人身子一顿,终于抬起手,三两下就将外衣褪了个干净,只身下还穿着条亵裤。
衣服被他随手搭在屏风上,露出精壮强劲的上身,身前肌理如块垒的胸腹袒露,肤色却出奇的白皙。
他尽量克制自已不去想不该想的,可只要看到那一双好奇的眼睛,自已那可笑的自制力就变得不堪一击。
霍渊迎枕往后一仰,嗓音暗哑,“来吧。”
沈初梨歪头,目光落在他线条性感的脖颈上。
那里,喉结正微微滚动。
她从被子里探出小脑袋,一点一点爬上他胸膛,低头一口咬住他的喉结。
霍渊闷哼一声,“阿梨。。。。。。那里不可以。”
他浑身一抖,完全没想到沈初梨会咬那处。
“你是我的夫君,没有哪里是不可以的。”
霍渊正想起身,柔软的小手捂上他的眼睛,留下浅浅牙印后,还撒娇似地吻了吻。
“它在动。。。好喜欢。。。。。。”
黑暗中感官放大无数倍,霍渊浑身肌肉紧绷,心底的凶兽被彻底激醒。
他大掌掐住她细腰,猛地翻身,将沈初梨压在身下。
他抵住她额头,压低嗓音喘息着,性感的不得了,“不是要给本王暖榻生娃吗?那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