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彦宸听后,赶忙拉着大伯胳膊。
“大伯,我是冤枉的,都是他的错!”
看着亲儿子信口雌黄,指控着他这个和蔼的老父亲,沈君泽竟一时懵了。
“我。。。我?”
“没错,就是我爹的错。”
“大伯你不知道,刚才我爹百般诋毁你,说你是个老光棍,活了多久,就单身了多久!”
“还有,还有,我爹说你很恐怖,内心很邪恶,不能跟你走的太近,会有危险。”
“大伯您说,我爹是不是傻?”
“怎么说我也是个筑基修士,怎么可能会轻易受骗。”
“我娘曾说过大伯你对我很好很好,而且我也能切身感受到,如此我怎么可能会被我爹骗?”
“对于我爹造的谣,我嗤之以鼻!”
沈君泽忍无可忍,拍案而起,怒骂道:
“逆子,逆子啊!”
“你怎可如此无赖?”
此时此刻,沈君泽感觉自己冤死了。
祸分明是他们俩人招惹的,罪却全是他这个老父亲扛。
天理呢,天理何在啊?
他前脚刚说没多久,后脚就被亲儿子卖的干干净净。
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陆玄单身贵族之谜,竟然被儿子给抖了出来。
沈君泽心里暗道:
“完了,我之地位,危矣!”
果然如沈君泽所料,沈彦宸话语刚落,陆玄脸上没了笑容,也不再搭理沈君泽,轻声道:
“有些人,作为主家掌事人,就应该坐那主位,依我而坐,恐失颜面啊!”
沈君泽刚想解释,就听沈彦宸帮腔道:
“大伯说的是,人家可是分神强者,怎能与我等相依而坐呢。”
沈君泽嘴角不自觉地抽搐着。
他。。。。。。似乎被孤立了。
无奈之下,沈君泽只能移步正中主位,余光时不时瞥向相谈甚欢的伯侄俩。
伯侄俩不理他,沈君泽只能退而求其次,看向临近的苏雪怡。
“雪怡,我。。。。。。”
话还未说完,留给沈君泽只有一个后脑勺。
“呃。。。。。。”
“你进来的时候,明明那逆子也没理你,为何只有我受罪啊?”
此刻的沈君泽,真想仰首问天,公理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