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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不知说着什么,我只隐约的听到了一个女声反复在说的一个词:对不起。。。。。。
最终陆蔚然也没说什么,只是温柔的安抚着,语气却有些苦涩。
“没事,你应该这样。”
电话很快挂断,他靠在车边不断的仰头,像是在尽力压着什么。
往常这时候,不管什么缘由,我都会贴心的抱住他,给他鼓励和安慰。
可现在,我只是冷漠的坐在车内一动不动。
可能是陆蔚然察觉到少了什么,方才想起还在车内等着的我,他进来,揉了揉我的头。
“希恩,咱们回家。”
车速开的极快,风通过没来得及关上的窗猛烈的拍打在我脸上。
我身子被冻得瑟瑟发抖,额头开始发烫。
等到了家门,我还未从晕车的反胃中缓解过来,陆蔚然就急躁的带我进了卧室。
然后疯了一般的吻上我的唇。
我来不及反应,被他推到在床。
“不要!放开我!”
吻如潮水般涌来,是结婚以来不曾有过的热烈和主动。
“希恩,别拒绝我,这不也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以前我不是没有过求欢的时候,可他不是说怕我受伤就是说累了。
顶多就是会在我的腿部摩擦,从未真正完成过。
布料撕裂的声音传来,也如同我被割据的身心。
我从没想到,我一直期盼了三年的正式圆房会是以这种方式进行。
直到昏迷前,我听到了陆蔚然痴迷又眷恋的抚着我的身体喊着两个字——烟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