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其实很尴尬,虽然能够打的,却身无分文。
“六姨,六姨,出来把帐结了。”赵安下车,在张光棍的扶持之下,摇摇晃晃向着自己的屋子走去,躺下就呼呼大睡,一觉直至大天亮。
还好,这是正宗的粮食酒,不是后世那种酒精勾兑酒,赵安次日洗漱完毕,竟然没有受到多大影响。
赵安刚刚吃完早饭,正要写文章,没有被杜墨雨拉住。
她眼巴巴无比热切望着赵安:“姑爷,奴婢昨夜没有睡好。”
“墨雨,你昨夜没有睡好,与我又有什么关系?”赵安怔了良久,才回神过来,嘴角一勾,勒出一抹令人玩味的古怪笑意。
其实不但他如此,就是在一边的监督两人的六姨,惊奇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杵在那儿,神色动容,蓦地望着她。
这个小丫环,难道思春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吗?竟然当众说出这些话来。
杜墨雨娇颜划过一抹深深地的醉人的酡红,拼命地跺了跺脚,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娇嗔道:“姑爷,你想到哪里去了。奴婢说,想看看你的金鱼,是如何吐出金子的?”
“什么,金鱼,竟然能够吐出金子?”六姨喃喃自语中,仿佛石化一般,满脸呆滞地,伸伸脖子,艰涩地吞了吞口水,扭头望着赵安。
赵安脸上划过一抹戏谑笑意,眼里闪过一抹精芒,末了道:“走,我们到实验室,你很快就要看到了。”
两人穿过后院,又穿过几间屋子,来到实验室,看到门口上面一个标志,杜墨雨吓得脸色苍白,两脚发软,小身子竟然向着赵安倒去。
赵安一把扶住她,不料竟然抓住她的那个小山丘上面,听见她忍不住嘤咛一声,娇颜划过一抹深深地的醉人的酡红。
六姨手里拿着装着衣服的脚盆,跟着过来。
她看到杜墨雨的动作,心里骂了一句骚蹄子,口里忍不住冷哼一声。
可是当她抬头看到木门上面那个标志之后,也好不了多少,手里的木盆,砰咚一声掉在地面地板上面,木盆的水还溅到赵安的长袍及杜墨雨的沃裙上面。
沃裙就是百折裙,从明朝及民国初期都是汉人女子主要服装。
六姨脸色苍白,双腿一软,就要跪下。
赵安急忙上前两步,虚扶两下,低头望着六姨,一脸正色:“六姨,你不是有意,我又没有怪你,何必跪下呢?”
“谢谢姑爷。老身马上收拾一下。”六姨缓缓抬起头来,擦了擦额头上面的冷汗。
说完,她急忙找来拖把,拼命把地板拖干净。
杜墨雨依依不舍从赵安身上离开,偷偷打量赵安一眼,低头小脸通红,不停揉捏沃裙衣角。
六姨一边拖地,一边扫视这里,看到杜墨雨的动作,又是冷嗤一声。
杜墨雨深深地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抬头望着门口,脸上一呆之后:“姑爷,这是什么,怎么这么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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