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假思索:“打架。”
“明天我去弄个木桩来,”她拍拍他肩膀,表以希冀,“接下来的几天,可以每晚都跟木桩打架吗?半个时辰就好。”
黎九雁愤然:“我堂堂焱教少主岂是江湖杂耍卖艺的?!”
颜末脸上的圣女微笑更加灿烂,点点头:“黎少主,看来我们不能在陛下大婚时遇上了。”
尼玛!他恶狠狠地在心底爆了声粗口。
魔头的威严岂是个臭丫头随便威胁就能动摇的!他轻蹙的眉间忽然一展,像是想到了什么颇为得意:“又要威胁我?圣女大人,我倒是似乎忽然想起来那晚禁卫军要抓的人是谁了。”
把柄什么的,仔细抓一抓谁都有好嘛~
颜末笑容不变,转过身夹起碗里最后一块红烧肉吧唧吧唧:“黎少主倒是提醒了我。不如我去找皇上赐婚吧,反正那天晚上我误闯浴池已经与你有了肌肤之亲。就这么说好了……相信南疆那边也是通情达理的,总不会让姑娘家凭白被沾了便宜。”
被占便宜的似乎是他啊好嘛?!
“喂,我说你不要乱来!”他才不要跟这个披着圣女外表的女魔头成亲啊啊啊!可是自家老爹为了南疆和大祁的邦交关系果断会牺牲他的**啊好嘛……
颜末立马敛起笑容,恢复一贯的冰山脸,摊手:“仔细想想,要是成亲的话双修什么的更不成问题了。”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黎雁九自出生以来,第一次有了被蹂躏的挫败感。
5、他是我的药罐子
近日来,星宿宫第一女神官奉玉很苦恼。
只因为老有个叫左凌的浪荡家伙缠着她。这天好不容易将那家伙暴揍了一顿,才得以抽空来到颜末住的泗水轩。
在推开门的一霎那,她懵了。
尼玛这是在做梦?做春梦?
梦到裸男混汗如雨打木桩?
再一看自家不靠谱圣女正搬着小板凳神色严肃地坐在一边,半仰着小脸面色红润有光泽?
喂……话说这真的不是在做梦么……
旋风一般闪进门,反手就将门关的严丝合缝,奉玉靠在门板上,指尖颤抖地指着浑身上下散发着“我是禽兽”气场的野性裸男:“你你你是……”
黎雁九被忽然闯入的女人一惊,皱眉,扬起下巴:“黎雁九。”
“你你你……”
颜末上前扳下她的手,淡定:“是我的药罐子。”
药罐子暴走几乎爆裂,恨不得将木桩子抡出去:“你说什么?!”
“抱歉,辱没了你,”颜末了无诚意,“应该是灵丹妙药。”
黎雁九一掌削掉一截木桩。
他完全没有在意自己的功效好嘛?!
奉玉这才回过神,胆战心惊地将颜末拽到一边:“你怎么把他找来了?!”
幸好这泗水轩只是作为护国圣女在后宫的别院,没什么闲杂人等,要不然传出去会发生什么还真不好说……
“哦,”颜末老老实实点头,“他身上纯阳之气很是充沛,我便邀他来帮我调理调理身体。”
奉玉凌乱了:“你找他双修?!!!”
作为为数不多知道护国圣女纯阴之体身体孱弱的人,仅存的一丝同情被全数震飞。
颜末颇为遗憾地摇头:“可他不从。”
“那他在这干什么?”
“散布药效,”颜末指了指旁边的太师椅,“我就坐旁边闻闻而已。”
“哈?”奉玉半懂不懂,最后决定放弃理解颜末非常人的思维,“他干嘛……干嘛裸着身子?!”
颜末再次遗憾,叹气:“不是还穿着裤子呢么。”
“你说什么?!”这意思是曾经要求邪佞可怖的小魔头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