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是一些刑具和枪支,有的上面还沾了鲜血,似乎已经被使用过了。
沈恣的脸被一只手抬了起来,双眸紧闭,嘴唇毫无血色,道道伤痕如蛇般在他皮肤上爬行,纠缠攀附住他的四肢。
仿佛身后的手只要被收回,他就会像散架的骨架子一样,砰地摔个粉碎。
明明十分钟前还好好的。
。。。。。。
李怀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等什么呢,我累了。”
这人骨头真是硬,哪怕将手伸到他伤口里都一声不吭。
弄到后面都有些无聊了。
贺起看了他一眼,语气冷淡:“要是坐不住就滚。”
门外,沈玫瑰很快就找到这了。
主要是周围都是贺起的人。
要是一个不顺心,就能随时将他们丢到海里喂鲨鱼。
“沈小姐,请。”
门口的黑衣保镖冷着脸地做了个欢迎的姿势,看起来很有礼貌。
如果他身上没有枪的话。
他们也没有给她检查身体,估计是不觉得她会有什么威胁性。
一进门,沈玫瑰就扫视了一圈。
沈恣不在这。
短暂的心慌过后,她很快冷静了下来。
“他人呢?”
不能不冷静。
她面前一个是戴着假笑面具的疯子,另一个是毫不掩饰杀戮欲的变态。
一旦退缩就会被看穿。
贺起看见她身上熟悉的黑框眼镜,比起被欺骗的愤怒感,更多的是扭曲的嫉妒。
沈恣也配她过来?
虽然拿他当诱饵的人也是他。
但真过来了他又不高兴。
李怀懿就没那么多想法了。
他朝对方扔了一把已经上了膛的枪,随后站了起来,眼里满是混乱癫狂。
“这把枪里只有一颗子弹,你可以选择对任何人开枪,但最后一枪只能射你自己。如果你没事,你就能知道他在哪。”
一个非常简单的游戏。
但没经过贺起的同意。
李怀懿只是在见到面前的人时,就升起了浓浓的兴趣。
多像啊。
她以前也是这么保护他的。
可惜最后食言了。
明明只是个小小的惩罚而已,怎么就受不住呢?